张的情绪,他意识到燕觉深把他当成庄羡亭在摸了,不知道该怎么解决。
如果直接说出来,可能会让燕觉深尴尬懊恼,但要是不说,他就会一直被摸。
雪郁快握不住勺子,被男人包住揉来揉去,细腻的手心沁出汗水,他抽了两次没抽动,就细咳了声,暗暗告诉燕觉深,坐他旁边的不是庄羡亭。
可男人似乎没反应,还是该怎么揉,继续怎么揉。
雪郁蜷起指尖,实在受不了这样,侧过脸,小声提醒:“你摸错了……”
怕被其他人听到造成头皮发紧的局面,雪郁声音说得很小,其他两个是没听见,可需要听见的那个,也无动于衷。
雪郁说了两遍没换来男人的放过,反而把他捏得肩膀都耸起,他气急,声音放大了点:“燕觉深。”
这一声把正在吃饭的辛骁和庄羡亭叫得看过来。
雪郁耳朵尖泛红,不敢回视。
饭桌上安静片刻,响起窸窸窣窣的轻微动静。
辛骁知道雪郁这种性格,不被逼急不可能主动出声,肯定是燕觉深这老狗比又做了什么,他拧起锋锐眉梢,直直看向燕觉深。
被他看着的男人正襟危坐,俨然一副正人君子样,如果没看见他强捉着无辜小老师的手、还把人家刺激得微微哆嗦的话。
燕觉深仿佛这时才察觉出摸错了对象,松开手,“抱歉,我以为我们是坐在一起的。”
雪郁自我安慰被摸一下没什么,而且也不好意思多追究:“没关系。”
这没头没尾的对话,对其他两人而言像在打哑谜,雪郁见庄羡亭看来,后背皮肤绷紧。
他想了想,轻拽住庄羡亭的袖口,往燕觉深那边拉,声音轻微地问:“要不然,你们摸一下再吃饭……”
“?”
燕觉深破天荒怔了怔。
唇角因为雪郁体恤夫夫感情的举动,僵了下。
庄羡亭也没想到雪郁会突然拉住他,他看了眼燕觉深那蠢货的脸,大致明白他做了什么无聊的事,但当下他来不及产生嘲讽的念头。
他看着牵引自己的手,感觉大脑有块地方在突突发胀,还有种手指不知道怎么摆放的不自在感。
直到雪郁快拉着他碰到燕觉深的指尖,庄羡亭面色顿时如坠冰窖,但他仍笑着,对燕觉深道:“如果用力得当,一根筷子也能捅死人,你想试试吗。”
燕觉深:“……”
他脸色也有点难看,感觉吃下去的饭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