寡言话少的程驰,主动留裴雪郁做客,原来他们还有这层关系。
原来裴雪郁不止对他那样……
只是裴雪郁受得了吗?
程驰虽然粗笨,但生得铜筋铁骨,又高又壮还爱使蛮力,小寡夫被他沉甸甸压着捣的时候,怎么受得住?
连抓住男人臂膀的力气都没有。
宋桡荀脸色极沉,迈的步子极大,像是认定了两人在做污糟事,他不想多看。
谁知道被树丛遮挡的两人在做什么呢?
估计在接吻吧。
宋桡荀大步往前走,还没走出篱笆小路,就碰到了脑子里一直想的主人公。
大片的白灌入眼底,两片锁骨上方布了几点红,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,那张饱满唇肉都有点肿,衬得小脸活色生香。
雪郁低着小脸在挠脖子,冷不丁就听到宋桡荀调子很平的声音:“你脖子怎么了。”
纤细手指蹭了蹭那个红点,雪郁慢吞吞道:“被咬的,还有点痒。”
他都不遮掩一下,就直接说出来了。
宋桡荀脸色又是沉了一个度,对着沾花惹草的小寡夫,连话都说不利索:“你怎么能这样,你都……”
雪郁尾调软软地挑了下:“嗯?”
宋桡荀想起两人挨得极近的模样,轻咬牙,下颌绷出流利的弧度,低声道:“你都抱我了,怎么还能和其他人这样……怎么还能让别人咬你。”
雪郁听得满头雾水。
说的什么东西。
雪郁扫了眼旁边的篱笆,眯眼思忖了下,顿时明白是宋桡荀看到他和程驰了,又脑补过度,以为他脖子是程驰咬的。
轻挠了挠肤肉上泛痒的地方,雪郁翘起眼睫,盯着宋桡荀:“怎么不行?我和你只是抱了抱,又没接吻,我们的关系到了我不能让别人碰我的地步吗?”
……这小寡夫果然秉性很坏。
每当他觉得裴雪郁已经够坏了的时候,他总能做出更坏的事。
从小生活在小农村连恋爱都没谈过的乖孩子,从来没碰过裴雪郁这种人,气得说不出话。
宋桡荀神情紧绷,想放狠话让雪郁以后都别来找自己,可对上那张脸,又说不出口。
雪郁手臂蜿蜒攀上男人的脖颈,又交垂缠在他的后颈处,领口随着动作往下敞了敞,露出一汪雪白:“怎么了,你吃醋了?你要是想的话,你也可以啊。”
那饱满的嘴唇张了条小缝,仰起对着他,像在索吻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