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使娇性子:“假的。但你不给我买帽子的话,就真要疼了。”
没见过有人贷款心脏疼的,宋桡荀轻抿唇,不能教训人,只能说:“……等下出去给你买,别吓我了。”
雪郁没滋没味地发出一声“哦”。
宋桡荀托着两边娇滑的腿根,后脖子发痒,他动了动,忍不住说:“别凑太近,不好走路。”
雪郁正趴着舒服呢,不愿意:“不要,再啰嗦就放我下来,你不背有的是别人想背我。”
宋桡荀不说话了。
仿佛被拿捏了七寸的蛇。
也不是多有威胁的话,还能免去他的劳累,可他就是十成理智丢了七成,上赶着叫人使唤。
宋桡荀两边腰被长腿缠住,宛如陷入豆腐堆里,酥得失去知觉,他托了托人,面无表情往镇医院门口走。
身边路过的医生、护士掩饰性咳了咳,微妙地察觉到他们两人的火花来。
迂腐守旧的思想作祟,他们一边口干舌燥满脸臊红,一边忍不住想。
……怎么能用那种撒娇似的语气求另一个大男人背自己呢?
那副样子,简直是在和情郎对话一样。
而情郎也乐在其中。
雪郁没注意到旁边的视线,他趴在宋桡荀身上,算是想明白了,村里的冤大头不止程驰一个。
程驰排第一,宋桡荀紧追不舍。
他都说要两散了,宋桡荀还对他言听计从,不是蠢就是笨。
而他自己也挺坏的。
雪郁有气无力地吐槽道。
宋桡荀也恼自己没骨气、耳根软,可他根本不想把这些能和雪郁接触的苦活累活假手于人。
他背着绵软无边的小寡夫,强忍着雪郁时不时的作乱,夹紧他的腰,在他耳边蹭来蹭去之类的,他意志力极强地动了动喉头,心想。
这是病患,忍着点。
宋桡荀给雪郁挑了顶过得去的帽子,给他戴上,叫了辆车回了村子。
等到了门口,宋桡荀有点面热,荒唐地觉着,他这样陪雪郁,大小事都操劳,太像雪郁的丈夫了。
雪郁一回头,就见宋桡荀耳连面全是红的,皱眉问:“来回两小时,你就中暑了?”
宋桡荀别过眼,那个念头一出,小寡夫在他眼里就变得不对起来,他哑声说:“没有……”
“哦,是我太重,让你累着了。”
宋桡荀多少怀念最开始的雪郁,不会像现在这样口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