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路窦烧了,我想给他请个假。”
方识许在整理书,袖口挽起段,露出苍白修长的手臂,淡薄的皮隐隐可见血管,看人时,总将温柔、疏离两种特质杂糅得非常自然。
他敛眸道:“进来吧。”
雪郁踌躇了下,望见两人睡得死沉,才放下来跟在方识许后面。
谁知他还没走过第张床,滚烫的手便啪地扣住他。
雪郁吓得差点哼出来。
“小飞,我不去食堂了,困死,你帮我买瓶热豆浆,拿到教室,我到时给你转钱,跑腿费两毛。”
从被窝里掏出手的男生,像匹饥肠辘辘的狼,半睡半醒地提出要求,就等着对方答应就睡过去,可他等了许久,却始终得不到回应,身上的毛炸开了,粗声骂道:“行不行?老子跟你说话呢……”
没骂完他就登时顿。
圈住的手过分细了,没有糙硬的肌肉,又滑又软,抹了纯净的乳露样。
总不像他任个舍友的手。
男生握着手的肉四处捏了捏,上面捏下,左边摁下,还没摸出到底是谁,就听手的主人出软酥酥的抗拒声,把他魂都哼没了。
还为自己在做梦,继续往上捏,意欲捏到贴肋的最软处,清清冷冷的声音响起,制住他的念头:“张臣,松手。”
要说班里人谁说的话有分量,除了路窦,就是班长。
而方识许的声线很好认,男生几乎是瞬间弹起,他睁开,就见床前的人软手软脚看着他,耳朵玉白,殷唇微抿,像被他怎了。
男生张皇瞪,宕机了好几秒,都没问雪郁怎在他们宿舍,开口就解释:“不是,我不是故意的,我还为是谁呢,想让他给我带早餐来着……”
雪郁站在儿,脸被无妄灾弄白,还要耳朵红红地谅解:“没事的。”
他嘴上说没事,实际还是很不适应,想快点离开这里。
雪郁仰起睛对上方识许,没说什催赶的话,方识许便顿了下,低头给他写请假条。
说来他没听方识许说过几次话,仅有的几次交流,都是在批条。
雪郁不免开始忧虑,后刷方识许的好感度不很难。
没等他衡量出路窦和方识许谁更不容易,他陡然听到后方爆出声:“……操!!”
雪郁魂俱颤,微微挺起点腰把自己缩成团,睫毛蒲扇样颤,过了几秒,惊诧地往后看去,他已经被这个男生吓两次了。
头如鸟窝的男生拿着手机,见雪郁被吓得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