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又因为站不稳重新放回窗边。
变态、流氓、被不健康废料蒙了心的混蛋……
雪郁看出宋桡荀不让他得逞的意思,在心里把他骂了个遍,正骂得起劲,宋桡荀抽回手,把他下巴掰了过去,按住两颊一用力,硬生生把那两瓣唇肉挤分开。
宋桡荀贴上来,吮进软烂泥泞的地方。
小寡夫双腿立刻软了软,他茫然地发着抖,什么都想不到了,只想让别人别看到他。
但道貌岸然的家伙显然不会回应他的诉求。
宋桡荀眸色深沉,想起了很久之前小寡夫对他说的词……熟食。
熟食是什么样?
就是像雪郁这样,看上去瘦巴,摸上去一手的玲珑丰腴,不用别人开垦,第一时间便能汁水泛滥。
宋桡荀丢了魂般,钳住那两边平直的肩膀,小心翼翼地咬,把生得一身好皮肉的小寡夫亲得浑身泛起红。
不知亲了多久。
“好疼。”
轻颤含着呜咽的两个字,像小猫脚垫在掌心抓挠一样,酥酥麻麻渗进宋桡荀的耳廓。
宋桡荀瞬间停下动作,他忍不住是忍不住,让雪郁不舒服不是他的本意,可他只是亲了下,什么都没开始做,怎么会疼呢?小寡夫这些天来接吻少说也有五六次,早该习惯了才对。
宋桡荀微拧眉,把哆嗦幅度不正常的雪郁转过来:“哪里疼?”
察觉到窗外有注意到这块的农民,宋桡荀把帘子拉了起来,室内瞬间变暗,可依旧能看清雪郁的每一处神态。
雪郁如他所说是真的很疼,脸蛋一波一波出着汗,呼吸堪称急促,鬓发湿软,贴在几近透明的肤肉上,鼻息是令人心惊肉跳的微弱。
他已经受不了地哽咽起来:“……心脏,心脏好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