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郁可以逃跑的可性,他整个人都快埋在男人宽厚胸膛前,瓷白细腻的脸在男人的映衬下,就巴掌大。
听见那句语气不怎好的话,他跟被捏住的软柿子似的,果真没再动。
直直白白的一双小腿,绷得又紧又细,他眼巴巴和男人对视,想换来对方的心软和放过,却没想到等来男人手指用力,把他的嘴挤开。
“……别。”
周卿恍若罔闻,他捏雪郁的脸,正想靠近。
却在下一刻猛顿。
周卿从始至终以为,像雪郁这纯的,自小活在山里连恋爱是什都一知半解的,不可和其他野男人乱搞,更不被他们拐到房里粗暴亲吻。
但现在他不确定了。
雪郁的反应就像是熟到,产了应激反应。
不然不会,在掐住脸开他唇肉,他下意识就缩起了软尖,手指头推自己的腰腹,急急抖出一口闷而轻的香味,扑到自己脸上。
因为怕被男人逮住舌尖嗦吮,怕被被迫含进不好吃的,怕肚子里被爆入肮脏东西。
雪郁黑眸湿亮,被掐得鼓起的嘴唇又红又软,眼底水气很,周卿看他那副迷蒙的样子,心头妒火流窜,低下头就想不管不顾把自己的挤进去。
没得逞。
雪郁及偏头躲过,心脏紧张到猛跳,却还熟练装出可怜,小声说难受:“酸……”
因为被挟制,吐出一个音节。
周卿眼睛憋到红,尽管见雪郁装过无数回,这一次他依旧识破不了雪郁的伎俩,担心是真的,硬刹住闸问:“怎酸?”
雪郁咽了咽干痛的喉咙,躲闪目光:“……就是脸酸。”
周卿看出他在找鸡毛蒜皮的小事拖延间,没有理会,再次低头,想直直放进他唇里,可门外响起的清冷声音,又一次打断了他。
“有人吗。”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