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蕴妮回过神:“在我包里。”
靳与航淡淡应声,起身回了客厅。
不多时,他拿着她的包回来。
“上来,把药擦了。”
时蕴妮犹豫片刻。
她穿得泳衣是裙子,款式保守,从水池里出来也没什么。
可是,擦药总不好穿着泳衣。
“去里面把泳衣脱了。”靳与航已经替她下了决定。
时蕴妮只好磨蹭着上岸,去更衣室换了泳衣,穿着浴袍出来。
靳与航仍坐在椅子里。
她走了过去,男人把她拉到了腿上,动作熟悉又自然。
他拆着药膏,淡淡道:“领口松开。”
时蕴妮闻声,忍不住想起那次在酒店。
那会儿她还觉得这人是正人君子,听到他说要给她“查看伤口”,吓得人都懵了。
此刻,她只是忸怩了片刻,就轻轻拉松了领口。
靳与航一手握着药膏,一手带着她的腰肢,让她分开双腿坐在了他腿上,与他正面相对。
时蕴妮忍不住双手前撑,尽量不完全坐下去。
她里面是真空的,靳与航双腿交叠,她这样坐在他腿上,他的腿很容易就摩擦到她的腿心,再细微的触感都足够让心脏紧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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