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务员走了过来。
傅修:“什么都不用,谢谢。”
服务员:“……”
看着人模狗样的,竟然什么都不点,还占座!
樊桃很不好意思,接过了菜单,“我们看一看,稍等。”
“好的。”
傅修没注意到她的小动作,他一边记录,一边问她东宝说的情况。
樊桃都一一说了,中途,把她把菜单还给了服务员,服务员上了两杯奶茶。
“虽然我也怀疑过苏阿姨,但……应该不是她吧?她毕竟是外婆的亲生女儿,而且外婆没指认她。”
“有几个母亲会指认自己的女儿?”
“……也对。”
樊桃咬着吸管,煞有其事地点头。
不远处,服务员给她比划了一个手势。
她嘿嘿一笑,然后对傅修道:“傅律师,您问完了,那我就先走了。”
她这么干脆利索地走人,傅修倒还诧异了下。
不过,他想起自己那天说的话,或许她记在心上了也不一定。
“嗯。”滚蛋吧。
樊桃麻溜地滚了。
不多久,傅修准备离开。
服务员却递上来一张帐单,“一共六百零八,你看一下账单。”
傅修皱眉。
两杯奶茶,六百多?
他拿过账单,上下扫过,随即,嘴角微抽。
这哪是账单,根本就是这小店的半本菜单!
他往窗外一看,果然,樊桃拎着两大袋打包的食品,潇洒地过马路。
“……”
小鬼。
年纪不大,鬼心眼儿挺多。
他拉着脸付了款。
-
靳与航从殡仪馆出来,给傅修打了一通电话。
随后,俩人在律所汇合。
按他说的,傅修把苏栩安排在了办公室。
短短两天,苏栩也是大变样,整个人憔悴不已。
一见到靳与航,她便向看到了救星,起身就解释:“靳与航,我真的不是有意的,我不知道自己生病了,上了手术台,我忽然发病,我已经尽量控制了。”
靳与航没看她。
傅修接了话,“你知不知情,都会有人去查,不是你三言两语就能作为结论的。”
苏栩咬唇。
她坐在沙发上,面色灰败,眼泪珠子一颗颗往下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