妮最担心的。
“靳与航怎么跟你说的?”
“他撺掇我揽事儿。”
梁云辞笑了。
撺掇。
都用这个词了,看上去还挺防备靳与航的。
“那你相信他吗?”
时蕴妮眼神转转,“我感觉有点悬。”
梁云辞揉了下她的头,说:“事情没那么简单,现在已经不是日成一家的事了,c150的市场崩盘,已经连带着金属交易市场受到震荡,你对这一行还不了解,一定要谨慎。”
时蕴妮开口:“那我能做吗?”
“你自己想。”
时蕴妮内心起伏不定。
她没做过这种大事,拿不定主意。
单单是日成一家,就是上千亿的大事,再扯动整个金属交易市场,换到以前,那是她只能在手机上刷到的大事件,现在却要她来出决策。
真是胡闹。
梁云辞看着她挣扎,也不多说,让她去克服心理障碍。
时蕴妮回到房间,翻来覆去地失眠。
次日一早,日成的老总再次登了梁家的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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