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蕴妮乏力,皱着眉睁眼,“你去我家干嘛?”
“提亲。”
时蕴妮嗤了一声。
“你去吧,我妈妈在家。”
打不死你。
靳与航起了身,“九点钟,我准时去你家。”
时蕴妮眨了眨眼,心里迟疑,担心他说的是真的。
但转念一想,反正梁云辞在,他去了也讨不到好。
哼。
靳与航去浴室里放了洗澡水,走出来,回到床边,超自然地把她抱了起来。
时蕴妮嫌他烦。
“我回家洗!”
靳与航不说话,装哑巴。
时蕴妮内心抓狂。
她现在没力气跟他掰扯,而且身上黏腻腻的太不舒服,他刚才都没做到最后,自然不会在浴室里乱来。
浴室门关上了。
她说:“你出去,我自己洗。”
靳与航把她放进了水里。
“我自己洗!”
靳与航把毛巾盖在了她脑袋上。
“我……”
靳与航开了莲蓬头,用温和的喷速,对准了她沾着汗珠的脸。
时蕴妮:“……”
啊——!
他是聋吗?!
烦死了!
靳与航跟伺候祖宗似的,把时蕴妮给洗了一遍。
温热的水,力道刚好的手法,按得时蕴妮昏昏欲睡。
闭上眼时,时蕴妮忍不住问他:“你最近几年是在按摩店上班吗?”
靳与航:“……”
闹了一晚上,俩人稀里糊涂地睡在了一张床上。
时蕴妮把被子都裹走了,靳与航也不恼,好脾气地抱了另一床被子。
夜,静了下来。
时蕴妮喝了酒,爽了身体,闭上眼,睡得甜美无比。
唯一不好的时,梦里有妖怪压着她,勒得她死死的。
再睁开眼,耳边哒哒哒地响,贴脸对上一张大白脸。
时蕴妮吓了一跳,拉高被子坐起。
看清是漂亮,她才松了口气。
“乖哦。”
她rua了两下漂亮的脑袋。
回过神,想起来这是靳与航的卧室。
她叹了声,用力搓揉自己的脸。
酒色误人,下回还是不要喝酒了,她这酒量跟梁云辞一个样儿,经不起推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