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他,又问一句,“喝水吗?”
男人声音瓮沉地应了声。
时蕴妮看他这样子,估计是扛不住了。
她放松了些,开了瓶水,直接递到了他嘴边。
靳与航闭着眼睛,就着她的手,喝了小半瓶。
她拧瓶盖的功夫,他又不适地调整了姿势,只是身体依旧靠着她,脸也压在她肩头,呼吸之间,一声一声儿,犹如小锤,不经意地敲在她心上。
时蕴妮吞了口口水。
终于到了江南城,几辆车停在院子里,司机和保镖们集体识趣,该走人的走人,该值班的,全都去了负一层,坚决不露面。
时蕴妮扶着靳与航下车,这家伙将大半重量都压在了她身上。
好不容易把他弄到客厅里的沙发上,她给自己倒了一大杯水,咕嘟咕嘟灌了下去。
听不到他的动静,她估计他睡着了,直接甩掉了高跟鞋,背对着他,拉开一半礼服事业线处的钻石拉链,扬起细长的脖子,惬意地活动筋骨。
转脸时,眼神一扫,却发现沙发上的人正安静地看着她,目光幽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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