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毓秀文在,靳夫人也就忍了毓家这帮吸血虫了,毓秀文不在,她是一个字都忍不了。
更何况,她最近本来就气不顺,正愁没人撒气呢。
毓芝一脑袋撞进来,靳夫人没忍不住,抬手就一个耳光甩了出去。
啪!
时蕴妮当时在楼上,听到楼下闹出动静,赶忙推开门,就听到小女孩的哭骂声。
她妈估计觉得脸上过不去,硬着头皮跟靳夫人刚了两句,问靳夫人是不是更年期了。
“更年期?你才更年期!“
“我马上都要有孙子了,早过更年期了!”
毓芝母女:“……”
时蕴妮扑哧一下笑了出来。
靳夫人在气头上,说话特别不客气。
“以后你们也别登门了,老太太都死了,这家里,也没一个姓毓的!长丰早跟我儿媳妇儿姓梁了,你们要捞钱,要装孙子,去梁家装去!”
“夫人!”佣人都吓着了,想让靳夫人少说两句。
靳夫人却冷哼了声,继续说:“不过我提醒你们,我那个亲家母比我脾气还大,你们要去装孙子,记得把头磕得响一点!”
噗。
毓母差点没气吐血,脸色涨红,却一个字说不出,想开口泼妇骂街,一看是在人家的地盘上,只能咬牙忍了,一边让佣人劝靳夫人吃点精神病的药,一边哆嗦着拉毓芝走。
佣人本来还劝靳夫人呢,一听毓母的话,提高了声音说:“我家夫人好得很,倒是您,带毓芝小姐看看脑子吧!”
“……”
这么一通发泄,靳夫人觉得心情大好,晚上还多吃了半碗饭呢。
时蕴妮也是一通乐,回头跟靳与航当玩笑说。
但越这样,她也越清楚,靳夫人这是心里不安,要不然也不会脾气这么大了。
原本以为没几天就会有结果,结果煎熬了小半个月,时蕴妮的预产期都快到了,才听到两句准信。
那天,靳与航照常去上班。
靳夫人在家打点,准备过几天就去医院住着了。
时蕴妮午睡起来,接到了梁赫野的电话。
俩人快有一年没联系了,骤然听到他的声音,时蕴妮觉得跟隔了一辈子似的。
“你在哪儿呢?”她笑道。
“琼州。”
时蕴妮懂了,他肯定是去看梁西臣的。
“见到爸爸了吗?”
梁赫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