腌笃鲜是沪城菜,应承禹的妈妈是沪城人,这道菜是他妈妈-的拿手菜。
当然,他妈似乎也就会这一道菜。
但据说,他那不婚主义的老爹,就是被这道菜捆住了胃,也收住了心。
应承禹靠在床头,把小砂锅里的吃了个干净,然后双臂环胸,开始回味。
傅荔让他少瞎想,赶紧躺下。
他乖乖躺下,脸上还美滋滋的。
终于,他转过身,撑着脑袋,看向旁边的姑娘。
“傅小七,你这菜不是刷视频学的吧?”
“……”
“我吃得出,你做得挺好的。”
“……纯属天赋。”
“你为谁学的?”
他冷不丁一问。
傅荔卡了一下。
“我就不能是因为嘴馋,为自己学的?”
“不大可能。”
眼看他要往自己脸上贴金,傅荔翻了个白眼,说:“我要说了实话,你能保证你不死过去吗?”
应承禹眨了下眼。
“怎么?”
傅荔:“你真要知道?”
“你说。”
傅荔深呼吸,按了下眉心。
“在国外的时候学的。”
一听国外俩字,应承禹全身戒备开到了最大。
果然,傅荔残忍地通知他:“墨砚舟他奶奶是沪城人,他也爱吃这道菜,热恋的时候,我特地学了做给他吃的。”
噗。
是刀扎进身体的声音。
应承禹默了一阵。
傅荔勾勾唇,凉凉地看着他。
“这下满意了?”
非要问。
应承禹深呼吸一口气,比了下眼睛,忍着晕眩,撑起了身子。
傅荔按住他,“干什么干什么,还想去吐出来?”
应承禹瞥了她一眼,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。
他撑了会儿,终于坚持不住,重重地倒了下去。
“傅小七,你是知道怎么气死我的?”
“嘁,是你找虐。”
傅荔拿起碗,说:“我有毛病啊,见不到你,还背着你学了你爱吃的菜?”
应承禹没说话。
刚刚是开玩笑的,他这会儿将手臂枕在脑后,盯着上方天花板,玩笑脸有点挂不住。
“不是你有毛病,是我想得多。”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