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影响别人了。”
仲夏嘴角扬扬,继续趴着。
她若有所思,说:“哥哥,你是第一个跟我说,不可以欺负猫猫的人。”
梁赫野丝毫不意外。
仲夏看他面无波澜,就知道他不明白,自己对别人有什么影响。
她记得很清楚,他抱起呜咽呼救的小白猫,然后走到她面前,管她叫小鬼,她仰头静静看着他,还是被他单手拎了起来。
因为四哥出事,家里人都回来了。
他像拎猫崽似的,拎着她去客厅找她家里人兴师问罪时,客厅里坐了一圈。
四哥离他最近,他将她丢进了四哥怀里,就近谴责。
“你们家怎么回事?这小玩意儿虐-猫,没人管?”
她趴在四哥怀里,警惕地看着四周,很不明白,为什么这个人要这么生气。
最诡异的是,她明显感觉到,在他看异类一般的眼神中,四哥很想把她丢下去,似乎不想要她了。
仲夏说坐一会儿,其实是把大抱枕放在了梁赫野身边,她在他身边躺下,然后趴在了抱枕上,就跟小猫崽似的,睁着大眼睛盯他。
不是第一次看她睡在身边了,梁赫野神经已经被锻炼下来了,自然地躺下,闭上眼听她说话。
“哥哥,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?”
梁赫野迟钝地思考着。
“嗯……”
他昏昏欲睡,“你那时候八九岁吧。”
“不是。”
仲夏否认他。
他睁开眼,侧过脸看她,“不是?我跟你哥去伦敦玩儿,他带你来的。”
“你跟我哥刚认识,送他回家,我们就见过。”仲夏纠正他。
梁赫野想起来了。
他挺震惊,将手枕在了脑后,认真回应。
“你那时候……四岁?”
“差不多。”
真逆天。
那时候的事都记得。
梁赫野认真回忆了下,那年他刚成年,跟着梁云辞参加了纽约一个华人商会举办的晚宴,宴会上,跟仲桉白闹了不愉快。
初见,相看两厌。
没想到,晚上回了住处,临睡前听到院子里有动静,他出去查看,却捡到了浑身是血的仲桉白。
仲桉白被人暗杀,命悬一线。
十八岁的少年,还保持着一腔热血,见死不救不大可能。
他救了仲桉白,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