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得到的消息是如此。”
而事实,自然也是八…九不离十。
叶朝歌啧啧不已,她就说,娇容若是有如此深沉的心计,当年也不会被宁缺利用。
“他们的意思……要打?”
“打?他们北燕打得起吗?”北燕驾崩的皇帝太能干了,皇室子嗣枝繁叶茂,在富贵人家,儿子多都不见得是好事,更遑论是皇室。
这些年北燕皇室内耗的厉害,根据他得到的消息,根子早就烂了,如今也不过是外强中干。
打仗?
当年不行,又内耗了几年便行了?
他们大越打得起,北燕却打不起!
这一点,凡是北燕朝堂中人皆是心知肚明。
叶朝歌听后,只有一个感想,那便是儿子多了麻烦也多,她只是听着便觉得混乱。
不过,既然北燕打不起,那为何还要让外祖和兄长继续屯兵镇守边关?
这疑惑刚起,便被她给压了下去。
眼见为实,耳听为虚。
这八个字听着简单,但其中深意却是让人胆寒。
……
祁继仁和叶辞柏虽短时间内回不来,但至少从前前后后的消息来看,战事再起的可能性微乎其微。
不打战,他们在上京的人也不必时时刻刻牵肠挂肚忧心忡忡。
虽然不会打仗,但作为北燕公主的华容,日子依旧不好过。
她的身份,在太平的日子,便相安无事,若一旦两国关系紧张起来,大越人便十分一致的排外。
自事发到现在,华容苦不堪言,她现在都不敢出门。
来到大越已有多年,现在她已然融入了这里,甚至有时候把自己当做大越的人。
可两国紧张,她才知道,自己终究不是大越人。
一旦邦交出现问题,作为和亲公主的她便是首当其中。
从来到大越时,她便知道前路未卜,但出乎她预料的顺心日子,当她忘记了当初的忐忑惴惴不安,直到现在……
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清楚的认清自己的处境和身份。
华容的内心充满了不安和煎熬,随着时间一天天的推移,那些不安几乎要将她吞噬,压在心头喘不过气来。
她太需要发泄了。
可这上京她认识的人有限,之前也有过交好的,但随着父皇的驾崩,北燕和大越的关系紧张,那些交好之人跑的干干净净。
她想找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