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。医院体检后,没有男性的体液残留,没有胡大发的毛发DNA,没有皮外伤。”
席靳深全程不语。
周坤给他斟了一杯茶,“我让医生出一份化验报告,医院没法出,轻伤小不小?沈汐没有。但凡胡大发脱裤子了,掉一根毛,我拍个照片,咱们告他强奸未遂也行。”
胡浓浓说,“胡大发多次骚扰,沈汐有防备了,没来得及弄出物证,先下手砸他了。在审判的角度,胡大发并无实际侵害的后果,而沈汐直接伤害他的性命了。”
席靳深揉着太阳穴,“浓浓,你当证人。周坤和我是发小,他作证胡家不罢休。”
胡浓浓一愣,“你和我爸是结拜兄弟,我作证有信服力吗?”
“我和你爸的关系,同事知情,外界不知情。”
席靳深教她,“你进门亲眼看到胡大发压在沈汐身上,企图施暴,沈汐砸了他,第一次砸得不重,由于胡大发恼羞成怒,揪着沈汐的头发要撞墙,沈汐自救又砸了第二次。正好周坤上山,你去叫他支援,再回来,胡大发已经不省人事了。”
胡浓浓咽了口唾沫,“这不是伪证吗...”
周坤捶他后背,“席三,你知不知道自己在犯错?原则性错误!”
他沉声,“我没有办法了。”
“以前席伯伯找你开绿灯你都拒绝了,你前半辈子积攒的清誉和口碑,你不珍惜了?一星期后你升任中海集团总经理了,你要理智!”
席靳深面目阴郁,像泻了一滩灰青的墨。
忽然,他站起,直逼胡浓浓,攥住她胳膊。
周坤也拽他,“你疯了吧!”
他猛地一搪,周坤摔在椅子上,他质问胡浓浓,“三叔教你的记住了吗?”
席靳深明显克制着情绪,语调也温和,但他的眼神,他的力道,以及他滋生了一夜的胡茬,无不释放出刚硬强悍的戾气,胡浓浓仍旧懵了,懵得胆战心惊。
“三叔...”
他缓缓发力,“浓浓,三叔没求过你父亲,更没求过你和周坤,今天三叔求你一回,你冒个险,行吗。”
“席三!”周坤红着眼圈,掰开他手,“有你在,沈汐会背负冤屈坐牢吗?不会的。你曾经是大名鼎鼎的席检啊,你不是有一句霸气的名言吗?只要我席靳深在职,冀省的天,不许有一朵乌云,冀省的地,不许有一滴浑水。素昧平生的人你也拼尽全力维护,你自己的女人能出什么事啊?你会有办法的。”
席靳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