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哪天和他离婚了,我照样是白月光。他们这种男人,钱权不愁,一生顺风顺水,唯一抗争不赢的是家族。周坤怀念的不一定是那个女人,他是无法释怀,自己想娶的,娶不成,要服从家里安排,他心里不平衡,和自己较劲呢,殃及我这个无辜了。”
“你三叔说,周坤是好男人,他眼力毒,你信他。”
沈汐笑得善意温柔,胡浓浓脑袋一热,咬着嘴唇,“上次去剧院,我查到了一些内幕,准备告诉你,席迟徽中途拦住我了,虽然他没直接威胁我,但他的弦外之音,如果我多管闲事,是给胡家惹麻烦。”
沈汐脸上的笑渐渐隐匿了。
“你父亲去工地视察被坠落的横席砸死,在高处砌砖的民工恰巧有一个目击者,说横席是工友推下去的,砸中你父亲了。不过当时下大雨,工地泥泞,他们都手滑,也可能是失手推下去的。”
沈汐猝然握紧拳,直勾勾盯着胡浓浓,“是...席迟徽?”
“不。”胡浓浓否认,“广和集团的幕后老板也有席延章,那么不排除席迟徽不知情,是事故发生之后才了解的,我目前只确定他们是同一艘船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