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不在。
经理说他去中海集团了,每天黄昏时分过来。
她随意闲逛,“倪总呢?”
经理讪笑,“倪总动了不该动的念头,席老板处理她了。”
“怎样处理的。”沈汐好奇。
经理吞吞吐吐,“在B2。”
她笑,“我去一趟B2,行吗?”
“这。。。”经理为难。
“迟徽又没在,你不泄密,我不坦白,他不会知道。”
经理明白沈汐在老板心中的分量,与其得罪她,不如冒险,自己既然满足她的请求了,她更没道理出卖,“好吧,速去速回。”
经理在前面引路,乘电梯到B2,穿梭过一条狭窄的过道,视线里是一扇电子铁门,输入密码解锁,继续朝里走,又是一扇门,最尽头是一座地下车库改装的密室。
四壁无窗,凄冷,诡异,如同坟墓。
“她关押在这里?”
“是。”
沈汐了解席迟徽并不贪色,因此他是一个风月场的绅士,明令禁止旗下产业的男员工骚扰女员工,尤其是下药,毁女人的名节,他最厌恶。
倪红指使男公关欺侮她,是犯了席迟徽的大忌。
挨一巴掌,停薪降职,惩戒她的“过错”,很正常。
沈汐无所谓罚她什么,形式不是重点,重点是席迟徽亲自罚她,挚爱的男人为另一个女人讨公道,冤枉自己的清白,像淬了剧毒的钢刀割裂她的血肉,足够她崩溃。
沈汐唯独没想到席迟徽罚得这么狠。
云海楼是倪红的地盘,宾客都买她的面子,把她关押在惩罚咸猪手员工的地下室,她的威望,外界口中“席迟徽离不开她,待她特殊的”美好传言,统统破灭了。
对倪红而言,是无法承受的打击。
“沈汐!”倪红在黑暗中摸索,冲到小门,“是你吗?”
“是我。”
鸦雀无声。
她偏头,“我进去,你退下。”
经理担忧,“您自己吗。”
“我和她聊聊,其他人不方便在场。”
“我在门外,有吩咐您叫我。”
经理打开小门的门锁,又打开走廊的壁灯,突如其来的明亮,刺激得倪红不适应,微眯着眼,“你高兴了?”
沈汐否认,“我难过。”
倪红盯着她,“你费尽心机,收买3号男公关编造谎言陷害我,何必猫哭耗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