欺负沈汐,不见血,你憋屈。”
芳姐一激灵,“见血?”她仔细打量,“啊呀!二公子破相了?”
姚文姬直勾勾看着席迟徽,“芳姐,您别管他,他活该。”
“二公子生得俊,精致得像女人,万一结了疤痕。。。”芳姐心有余悸,悄悄去客房。
“破相?”沈汐在背台词,她诧异撂下剧本,“是磕的烫的?”
芳姐犹豫,“我觉得是打的。”
“打他?”沈汐半信半疑,席迟徽在冀省的权势,本地人是不敢打的,不过有段志国的前车之鉴,国外的,外省的,不排除有势均力敌的仇家。
她直奔三楼,主卧敞着门,隐约是交谈声。
“你是陷进去了吗。”
没回应。
姚文姬耐着性子,“夫妻,情人,在一起的时日越久,纠缠越深,斩断纠缠伤筋动骨,所以分分合合,狠不下心,绝不下情。”
沈汐蹑手蹑脚溜到门口,藏在墙壁和门框的夹角处。
她探头,席迟徽侧着身坐,左侧朝门,右侧朝窗,脸上完好无损,只是衬衫浮了零星的灰尘,仿佛是从尘土飞扬的地方滚了一遭。
“你们在一起的时日短,而且她动机不纯,没什么可惜的。”姚文姬直截了当,“沈汐是老三安插在二房的间谍,和她继续纠葛,后患无穷。”
沈汐指甲盖无意识地抠住墙皮。
“如果我是老三,舍得让自己的女人做间谍吗?”席迟徽反驳,“您多心了。”
“你非要她不可了?”姚文姬挪椅子,挨近席迟徽,“老三提携了蒋总,替他管理中海集团,他经常不在公司,他跑去哪了?皖西县的红杏村,长陵县的李家村,遍地是广和集团的民工,沈汐打着‘董事长夫人’的旗号,名正言顺接触你的客户,使唤你的下属,你防不胜防。”
席迟徽不着痕迹挪远了一点,“老三的确去过,沈汐没有去。”
“你还瞒着我!”姚文姬呵斥。
沈汐一抖。
“你包庇她,纵容她,下场是亲手葬送我们十年的苦心经营。”姚文姬语重心长,“老二,你再犯糊涂,东窗事发后悔也来不及了。”
席迟徽越过姚文姬,望向门外。
沈汐只露出一副饱满圆润的小脑门,眼睛乌溜溜的。
他叫沈汐的名字,“你躲什么呢。”
没动静。
姚文姬也扭头,沈汐慢吞吞进来,“姚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