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直接说:“将军还是不要见世子的好。这样会暴露了要将他带往贺布部而非贺兰部的用心。万一他留下任何痕迹被人知道,咱们费这个功夫就前功尽弃了。”
平宗知道他说得有道理,却还是不肯放弃,想了想说:“还是在那里等我,见不见到时再说。”
两人无奈,只得答应。
临出门前,平宗又叫住焉责问:“那个叫啥辛的侍女,她最近的行踪你知道吗?”
“她已经不在龙城了。”见平宗表情惊讶,焉赉只好解释,“乐川王把她赶走了。”
平宗愣了愣,有些茫然:“什么时候的事儿?阿沃没有跟我说过。”
这事儿焉赉也不好细说,只能含糊其词:“大概……乐川王和晗辛有些旧怨,不能相容吧。”
“不能相容?乐川王是那样的人吗?”平宗脱口而出,瞥见了焉赉暖昧的表情,才猛然醒悟,“他们俩……他们俩……”终究跟属下讨论这种事情太失身份,只得作罢,挥手让他去了。
有了平宗的暗中相助,贺兰王妃的行动出乎意料地顺利。安多惹的运气好得出奇,原本正在发愁位置离从湖心岛到岸边的玉桥太远,就被焉赉以人手不足为由调到了把守玉桥的关键位置来。当贺兰王妃离开湖心岛的时候,没有人留意到跟着她进入平若房间的两个内侍已经换了人。
管家贺兰越一路在暗中关注着王妃一行的动静,指使他身边的杂役一刻不停地传令,将王妃一行从湖心岛到西门的路上会遇到的人全部调开,令他们一路畅行无阻。西门外停着两辆崇绾府来的车,两辆车一模一样,连拉车的马,都是一式全黑的健马。这令一直在暗中关注的平宗颇为惑外,笑着对来报告的焉赉说“这才像是初雪的手笔。我就说没有这么容易呢。怎么样,你有把握跟上吗?”
焉赉拍胸脯:“没问题。”
然而出了咸阳坊焉赉就傻眼了。他站在成阳坊的坊门前,怔怔望着眼前,笔直的大道上有七八辆一模一样的马车行走。待到再向前走过一个坊,来到龙城南北纵贯的通衢大道上,更是顿时头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