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工作上的事情，你不用这么紧张。”乔曦的语气听不出情绪，但宋音音脸上还是尴尬了下，小声的解释着，“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
乔曦不想再和她浪费时间，她问完陆沢事情以后，还忙着去医院。

她越过宋音音，直接去敲陆沢的办公室门，里面传来一声低沉的：“进来。”

她才推门进去。

陆沢正在打电话，抬眼看见是她，抬手示意了下。

乔曦就抿着唇站在门口。

直到陆沢结束通话，看向她，嗓音沉沉：“什么事？”

“关于实习生转正的事，我想问你宋音音的名额是要从秘书处占用，还是其他地方？”

总裁办公室的秘书都是从秘书处直接调上去的，根本没有实习生一说，宋音音都算是个例了。

陆沢听见她的话，眉心皱起，脸色微冷，黑瞳直直看向乔曦：“这种问题你都要问我？”

乔曦垂下睫毛说，“秘书处只有五个名额，如果加上她就有六个人。”

陆沢显然有些不耐烦了，“这种问题还要我教你怎么处理吗？”

乔曦当然知道怎么处理最好。

无非就是划掉最差的那个人。

她看向陆沢，语气毫无起伏：“按照业绩和能力，宋音音是最差的，你确定要我处理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