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谟放软语气:“刚才我和你道歉是真心实意的,我真的希望你能看到我的态度。”
顿了几秒,严谟才说出了打这通电话的理由。
“刚才有别人在场,我有些话不好说,其实我在之前,就已经对你有好感了,在采访时说的话都是我的真话。”
在严谟的口中,温季瓷被定义成了别人,被隔离在严谟和桑酒之外。
话音刚落,桑酒下意识将目光移到温季瓷身上。
半明半暗处,温季瓷敛着睫看她,过分清隽的眉眼,此刻沾染着暗光,盯着她目不转睛。
不笑的时候,有些冷。
笑的时候,又让她发慌。
因为严谟刚才的认真道歉,桑酒对他的观感还好了一些,现在被他这么一搅局,瞬间连听他说话的耐心都没了。
严谟会说喜欢她,难道不是因为她是温季瓷的妹妹,他才改变了态度。
那他还不如直接和温季瓷表白好了,如果温季瓷知道桑酒此时的心理,很有可能想把她掐死。
桑酒怯怯地把视线从温季瓷身上转开,只盯着自己上次落在温季瓷车上的一个耳环看。
温季瓷没扔也没还给她,而是挂在了中央后视镜的下面。
过于女性化的饰品出现温季瓷的车上,和他的形象大相径庭,但温季瓷也没准备拿掉。
“我对你没什么感觉,我觉得以后我们也没有联系的必要。”
不看温季瓷,桑酒的语气也变得分外得冷,彻彻底底和严谟隔出一条泾渭分明的线来。
她和严谟从来都只是两个世界的人,她也没准备朝他走过去。
“我希望之后你也别在媒体上提到我的事情,这样会给我带来很大的困扰,就这样。”
桑酒没等严谟的回应,就把手机给挂掉了。
温季瓷半句也没再提严谟的事,他看了桑酒片刻,忽的开口。
“想不想出去旅行?”
这个念头在桑酒身份被曝光的时候,温季瓷就开始有了,这几天他熬夜加班空出了时间。
虽然所有人都知道了桑酒是他的妹妹,他可以正大光明地出现在她的身边,但如果真想展露在大家面前,对他们来说还有很大阻碍。
温季瓷只想找一个只有他和桑酒的地方。
而桑酒和温季瓷是相同的想法,她转头看着温季瓷,眼底带着惊喜和期待。
温季瓷看笑了,
“不过,我只空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