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尽管她不信教,但是她非常想找个完全陌生的人倾诉一下。
刚才桑酒看到教堂的时候,突然想到了里面的告解室。
当车子停到琴水湾的时候,桑酒正准备开车下去,温季瓷忽的开口叫住了她,不动声色地开口问道。
“明天你要出门?”
桑酒没意识到不对,如实回答。
“只是早上和楼月她们有约,下午就没事了。”
温季瓷微微颔首,也没说自己为什么要问。问完后,温季瓷也没拉着桑酒继续说话,而是放她回了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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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的聚会是庄澜提出的,她们约在了庄澜家开的咖啡屋里,这里环境本就幽静,更别提庄澜特地为她们清空了场地。
一整间咖啡屋里,只有她们几个人。
桑酒看着面前两个毫无忧愁的朋友,不禁起了倾吐心事的念头。
“如果温季瓷是你们的哥哥,你们觉得怎么样?”
她先挑了一个没这么入骨的话题起头。
没想到这样的问题对楼月她们来说,已经算棘手了,她们差点被咖啡呛到嗓子。
“那怎么行?我何德何能啊。”
桑酒扶了扶额,劝自己尽量别用正常人的标准来衡量眼前这两个人。
昨天她莽莽撞撞地去了墓地,看到温季瓷的那一瞬间,心底里的念头冒了尖,既生疏,又好似已经融进了她的生命里。
若不是昨晚那一连串的事情,她也不会现在才想试探性地对楼月她们旁敲侧击,她从自己这里得不到答案,也许别人能给她呢。
“我在说正事,你们要认真想想。”
听到桑酒这么说,庄澜和楼月才放下了杯子,齐齐地看向桑酒。
桑酒被这么盯着,话说出口之前,想了好几遍。
“我现在只是打个比方,要是你们成了温季瓷的妹妹,你们对他有什么感觉?”
桑酒抿了抿唇:“只会把他当成哥哥吗?”
“什么什么感觉?当然以虔诚的态度。”
楼月回答的时候,一副要把温季瓷供起来的模样。
桑酒叹了口气。
“我哥哥又不是三头六臂,你们至于这么怕他吗?”
这下,庄澜和楼月都有话说了。
“你是没觉得,温季瓷除了对你之外,几乎就没给其他女人好脸色,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。”
“在你哥眼中,除了家人,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