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!”
齐铭顿时吃痛,立刻收手,手掌心清晰可见的两排整齐利索的牙印:“怎么,属鸡的打不过,改属狗了?”
白木希得胜,胸口郁闷之气狠狠地抒发出来,不管属什么,能出气就行!
啊!舒坦!
他一甩头发,扬长而去。
近日生意渐渐有了不错的起色,不为一日三餐发愁后,白木希心头的负担轻了许多,便扭过头来专心料理齐铭。
齐铭不胜其烦。
人道学好难,学坏易,自从上次一嘴咬的齐铭再也不敢伸手推他以后,白木希尝到了自己这一口好牙的甜头。
他开始理直气壮的缠着齐铭去四处看大夫,敢不听话就是吭哧一口!
好不好看且不论,管用!十分的管用!
一连折腾了好几天,齐铭被白木希的牙齿征服了。
看病?好的!
把脉?没问题!
吃药?一口闷!
小鱼对白木希佩服的简直要五体投地了,他开始认真思考究竟是要继续和齐铭学功夫,还是改行去和白木希学咬人。
看样子咬人似乎比功夫更厉害一些。
见他当真是在认真选择,一边和文文秋楚一同晒太阳的秋娘笑呵呵的说道:“话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她眼神柔柔的看向另一边吵吵嚷嚷的齐铭和白木希。
“白公子能咬到齐先生,是因为齐先生不反抗,由着他咬。”
“你随便上街去找个人,咬他一口,你瞧人家揍不揍你。”
非但要揍,大约还要扭着送去官府。
小鱼似懂非懂的点点头,“可齐先生为什么不躲开呢?他应该躲得开吧?”
相处这些时日下来,他们直觉齐铭是个很有能耐的人,多有能耐不清楚,但肯定要比普通人强得多,这样的人,为何会任由白木希抱着练牙口?
一口咬下去,多疼啊。
秋娘微微一笑:“这个嘛,就要问齐先生了。”
入夜,吃过晚饭后,几个孩子相继去睡觉了,齐铭也早早的躺下休息,只剩下白木希还在书房算最后一笔账,秋娘和文文睡在里间,白木希没忙完,她不好睡觉,便让文文先睡,自己在外间打着扇伺候白木希。
账算完后,白木希一推算盘,让秋娘也快些休息吧,自己随便洗漱了一把,就跑去卧室睡觉。
床上的齐铭闭着眼睛,似乎已经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