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席先生挺照顾我的。”
席靳深递给他一支烟,“我刚托付老顾了,再嘱咐你一句,她在红星剧院上班,你们平时多照顾她。”
“红星话剧院?那可够乱的,比不了你们那边。”
沈汐心里一咯噔,“乱?”
小吴咂舌,“你去几天就知道了。”
席靳深在市区订了一家中式酒店,灰墙白瓦的徽派建筑风格,在纯正的北方极其少见,生意比较冷清,他大概是看中这点。
酒店门外有一棵凋零的法国梧桐,错落疏朗的枝杈遮掩了午后的阳光,席靳深搂着她腰,拿羽绒服的帽子蒙住她半张脸。
他也戴了墨镜,避开大堂的监控后就摘了。
商务套房在七层顶楼,沈汐走在前面,背影安静,垂头丧气。
刷完房卡,席靳深从后面抱住她。
沈汐的风衣脱在地上,男人的风衣也在恣意纠缠中不知所踪。
他脚踢上门,扣住她脑袋疯狂吻。
“想不想我。”
席靳深揉捻着她,沈汐同样是疯狂的,张开嘴回应他的热吻,双腿紧紧地夹住。
“想不想?”
她在他挑逗下软成一滩泥,“想。”
席靳深胀硬到失去了控制,牙齿撕开她的内衣扣,吮着沈汐胸前。
她情不自禁后仰,十指颤抖着插入他坚硬的短发里,“咬得太重了……”
分离在即,是最好的催情药。
席靳深格外卖力气,不似以往她服务他居多,当然也互相服务,他这方面不独享快感,喜欢引导女人共同欢愉,甚至她的状态慢,他会调整节奏等她。
这会儿,他弓起脊背,唇舌沿着沈汐的身体不停向下。
她睁大眼,几乎本能地按住他,制止他。
席靳深不是温柔的,是暴戾的,这份暴戾如此契合她,契合气氛,在如同最后一次的情欲狂欢里。
沈汐掌下是他精壮勃发的肌肉,随着激烈舔吸的动作而一鼓一鼓,渗透出极大的攻击力,她状态爆发得很快,酣畅淋漓的舒服幻化为一波连一波的浪潮,密密麻麻在她体内颠簸,震颤。
“不……”她难耐扭动,胸口的软肉泛起一片诱人浅粉。
席靳深舌尖没有停,抬眸观察她的表情,他发茬被她抓得微乱,鼻尖分不清是汗是水。
他身躯的每一寸都硬实而滚烫,搓磨得沈汐几近晕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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