谋雇凶,与我无关。”
席靳深注视她,“辛欣供出你了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宋禾冷笑,“她有未完成的事,她指望我替她完成,她没理由供出我,堵死最后一条路。”
男人突然没声响了。
宋禾一愣,“你诈我——”
“她指望你完成什么。”席靳深目光森寒到极点,“继续绑架沈汐,迫害沈汐,替她出气报仇?”
宋禾慌了神,“我没有。。。”
席靳深彻底不耐烦了,他一挥手,两名女警连同护士齐齐上阵,宋禾意识到她们要做什么,恐惧摔下床,爬向墙角,“我不打针。。。我不去审讯!”
女警按住她肩膀,护士缓缓把针尖推入静脉。
她动得厉害,针尖瞬间挤出血管,滋出几滴血,女警也加重力道,针尖再次推入。
宋禾折腾了一通,体力不支,病号服被虚汗浸透了,人也晕眩发昏,她趴在地上,艰难挪动,揪着席靳深的长裤,“深哥。。。我不要坐牢,我求你,你饶了我,我改,我全改。。。”
席靳深站起,居高临下俯视她,“宋禾,太迟了。”
宋禾。
他一直称呼她小禾。
从她出国前,回国后,一直是。
她整个人呆滞住,如同坠入无底的深渊。
这意味着他们到头了。
“席先生,我们顾局在路上了。”女警拿着手机,屏幕显示在通话中。
席靳深没接,只点了下头。
女警挂断,和同事一左一右架住宋禾,往病房外拖,她起初在挣扎,直到经过男人身边,她忽然平静了,平静得仿佛一潭死水。
“席靳深。”
女警互相对视一眼,没再拖她,停下。
“你不念旧情,一定要送我坐牢吗?”宋禾嘴唇悲愤蠕动着,“亲手毁掉我的后半生吗。”
席靳深同样平静,她是死水,他比死水更深沉,更无波澜,“多余的话,我不愿再讲,我给你不止一次机会。”
“原来我们已经无话可说的地步了。”宋禾低低发笑,“席靳深,你不是没有把柄在我手中,你任职多年,没犯下一丁点错吗?没一丁点私心吗?”
“没有。”席靳深负手而立,“这点我清楚。”
“你没有包庇过纪席兰吗?你没有包庇过席延章吗!你是刚正不阿,但你姓席,你是席家的儿子。”
男人神色慢慢阴鸷,像是氤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