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而更加温婉贤惠。
“你心思够细腻的。”姚文姬笑了,“站多久了?”
“没站多久,我刚上楼。”沈汐乖巧得很,“姚姨,您尝尝吗。”
窗外天色黑乎乎的,屋里灯火通明,姚文姬佩戴了一枚祖母绿的戒指,一串澳白珍珠项链,气质雍容华贵。
她极少化妆,甚至不画眉毛,素颜已有八分美,倘若当年不嫁席家,冀省的名门贵胄,即使她没资格成为原配,凭石破天惊的美貌,嫁顶级豪门续弦是不成问题的。
姚文姬的美丽太稀有了,男人是心甘情愿为她的稀有买单的。
沈汐瞥了一眼席迟徽,“二哥,你的司机中午有空吗?”
男人审视她,语气带点深意,“你需要吗。”
“我回剧院上班,老宅偏僻,附近不方便打出租。”
“我有车。”姚文姬从梳妆台起来,“我正好出门,捎你一程。”
沈汐抿唇,眼角不自觉瞟席迟徽。
他卷着袖口,像是明白她的意思,“我捎她吧。”
姚文姬奇怪了,“你不是和席璟一起送延章去医院吗?”
沈汐解开围裙,局促攒了一团,“二哥也用车。。。那我坐姚姨的车吧。”
“有大哥陪着,我去不去无所谓。”席迟徽似有若无也瞟沈汐,表面波澜不惊。
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。
在沉寂中,爆发。
姚文姬是女人,自然具备女人独有的敏感,她朝楼梯走,“小沈演什么戏?”
“演《雷雨》的四凤,剧院买了三个月的版权,一星期公演三场。”
“这出戏经典,你下午演?我也瞧瞧。”
沈汐很意外,“您爱看话剧吗?”
“我爱看时装秀,你看过吗?”
她摇头,“我不懂时尚。”
“我教你。”姚文姬的性子蛮好相处,“我以前是模特,最擅长打扮了,其实你的风格太保守了,什么年代了,你年轻身材又好,遮这么严实干什么?”
席迟徽皱眉,“您别教坏她。”
姚文姬没搭腔,小声问她,“老三不喜欢你穿,对吗?”
沈汐低头,“他是不喜欢。。。”
“老三大男子主义,脾气骄横,席璟和老二的脾气比较宽容,女人穿什么,玩什么,不大干涉。咱们打扮是图自己开心,管他们男人喜不喜欢呢。”
席迟徽欲言又止,扯了扯领带,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