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沈,没去剧院上班?”姚文姬是体面人,有礼数,虽然私下有不满,当面的态度,分寸,是没得挑剔的。
“芳姨告诉我,迟徽。。。”她话音未落,清晰瞧见席迟徽眉尾的血痂。
“你打架了吗。”
席迟徽云淡风轻,“小架。”
“打架分大架和小架吗?”
“分。”席迟徽一本正经骗她,“我这是小架,大架在医院急诊室。”
沈汐一怔,噗嗤笑。
姚文姬去隔壁拎了药箱,沈汐主动接过,帮席迟徽清洁消毒,又剪了一块硬币大小的纱布,涂了一层药,粘贴固定。
“松不松?”沈汐调整着,“粘得太松会脱落,太紧不透气,不利于愈合。”
他仰头,视线里是她尖尖小小的下巴,“刚刚好。”
沈汐用棉签蘸了消毒药水,擦拭他眼眶的边缘。
“母亲。”席迟徽眼色示意她手腕。
姚文姬没理解,“什么?”
“您不是给儿媳准备了传家玉镯吗。”他温和含蓄。
“又惦记上我的玉镯子了?”姚文姬气笑,拉开首饰柜,摆了三列的丝绒盒,“席二公子,你自己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