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卫国看着对面严肃的老人，不知从何说起。

陈向西老爸可以放松语气。

“能不能说说你刚才说的精准化和导弹拼刺刀？”

“精准化，就是说百发百中，精确命中目标。导弹拼刺刀，我的理解就是双方都扔导弹，就像原来拼刺刀，你来我往。”

魏卫国实际上就是被石月河灌了一点耳音，当时听的时候觉得很神奇，听过也就听过了，并没有往心里去。

这也是过去石月河有意而为，他总是不经意中说起一些遥不可及的技术和设想，眼下是没有什么作用，也许未来某一天，他们回想起来也许会有所启发。

陈分田我魏卫国的答复很不满意。

又问：“那你能跟我说说怎么做到百发百中吗？”

魏卫国想了一下，小心翼翼地回答：“方法很多，激光制导、红外制导、电子制导，还有。。。。。。好像是卫星，对，卫星制导，别的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
魏卫国的吞吞吐吐引起了陈分田的怀疑，他很怀疑一个刚刚进入大学的，来自西北山沟沟的学生，能知道这些名词。

有些名词，陈分田自己也是闻所未闻。

“这些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吗？”

“不是，这都是听我同学说的。刚才你们说起导弹，我才想起来的。”

“你的同学叫什么？能介绍我认识吗？”陈分田穷追不舍。

“他叫石月河，可是他不再羊城，在燕上大学上学呢。”魏卫国老实交代，并没有想到他把老同学卖了。

“呃，你能说说这个石月河同学是在什么时候、什么地点、对谁说的这些吗？还有他还说过什么？”

魏卫国依然没有意识到其中的风险，更没有意识到作为军中老将陈分田问这些问题的意图。

“我想想，时间很久了，应该是。。。。。。嗯大概前年后半年，我们几个同学看完奇袭白虎团电影，大家说起电影里的坦克、大炮和飞机，石月河说那种作战方式将来都会落伍，说是将来可能是看不见人的战争，然后就说了那些话，当时就是同学闲聊，大家都说了很多话，有些我已经记不清了。”

“你是说在1974年在泾县？”陈分田又问。

魏卫国点头，“嗯，如果不是74年底，就是75年初，反正那天下着雪，很冷。”

陈分田没有再问什么，而是坐在那里想着什么。

过了不短的时间，他才吩咐魏卫国：“今天咱两的谈话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