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里能找到需要的工具，出门右转，径直走到右把头靠近右侧门的地方，从水房果然找到了扫把和簸箕。

办公室哪位老师，石月河不得不佩服。

在石月河打扫房间的过程，他真的做到了两耳不闻。

扫到他脚下的时候，不等石月河出声，他就自觉地伸直腿抬起脚，方便石月河打扫他脚下那小小一块地。

眼观六路，聚精会神，真是一个神人。

扫完地，用拖把脱了两遍，石月河感觉舒服多了。

桌子上和柜子里，他肯定是不回去动，乱就乱着吧。

石月河舒舒服服拉了一张椅子，坐在乒乓球案子旁边，顺手从案子上抽了一摞纸，自顾自地看起来，反正也没人说不能看。

翻看两页，石月河没了兴趣，是前面社会推荐生的专业课考试试卷，题目出得新奇，学生答得神奇，知道的是大学试卷，不知道的一定以为是小学或者初中试卷。

他心中实在是不平，太扯了，什么样的想法，会弄出如此不靠谱的事，而且一弄就是好多年。

心中烦躁，就起身踱步出了办公室，身后也没有喊停的叫声。

石月河从一楼一层一层游逛到五楼，居然没有遇到一个人，所有的房门紧闭，各个专业实验室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开门的迹象，他心里哇凉哇凉。

这就是顶级大学顶级学科的办公和实验楼，简直就是鬼屋。

沿着五楼通往六层阁楼的台阶而上，侧门是半掩着的，两扇门用一根铁丝松松垮垮系在一起。

石月河从门缝挤过去，到了楼顶的平台。

吸了一口冬日的冷气，石月河的郁闷略有缓解。

放眼望去，一片灰败景象。

一棵棵光秃秃的树丫，看不出本来颜色的柏油路。

灰色，满目都是一片灰色，没有一点点生机。

偶尔有一两个学生或者什么人走过，也是灰色和军绿色。

初入燕上大学的一点点激动，此时此刻，已经伴着无尽的灰色烟消云散。

他不由得想起办公室里的那个人和那一摞试卷，看来以前的想法还是过于简单了，还是要靠自己啊。

物理楼的南边，是一个结构几乎一模一样的的办公楼，不知道是哪个院系的，估计不是化学就是生物。

印象中，文科院系都在校园中间的位置，理科的在学校四边。

燕上大学是一所文理科综合学校，历史上名人荟萃，出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