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分一秒地过去，简歆依然在看着论文，有时候还会返回去重看，无论多慢总有看完的时候。

毕竟只是一篇四千多字的专业论文，不是几十万字的小说。

简歆拿起那一叠稿纸，吩咐石月河就在这里等她，然后就风风火火地离开。

石月河等了一会儿，不见简歆回来，就把桌子上的集邮册包好装进书包，又从书包里拿出另一跌稿纸，翘起二郎腿，一边晃悠着，一边一页一页地仔细阅读。

他没有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办公室的简歆，更不知道简歆已经盯着他晃荡的二郎腿不止一两分钟。

“在看什么？”

“论文。”

问者有心，答者无意。石月河的思绪看在论文里，只是顺嘴回答提问者的问题。

这是简歆一天之内第四次受惊，刚才在主任办公室，褚盛林主任对于石月河那篇论文的评价让她第三次受惊，能急急忙忙拿着论文去找主任，她已经对论文给予很高的定位，没想到那远远不够。

心情尚在激荡，石月河居然又抛出一篇新论文，自己一两年也未必能完成一篇论文，你这不要钱的向外扔，难道是在下鸡仔吗？

“拿来我看看。”

石月河抬头，才发现简歆已经回来了。

收起二郎腿，老老实实做好，回答：“简老师，这篇论文还没有写好，还不能给你看。”

简歆伸出去的手没有收回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石月河，嘴唇抿得紧紧的。

看的石月河心里发毛。

“给你看也不是不可以，但你要保证不外传，就在这里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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