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也不想这么对你啊,可妈妈必须这么做!”
她心疼着望着自己的亲儿子。
“妈妈得把他养废,把你养成材,还不能让你爸爸和左家看出端倪来!不然,他成材了,你就彻底没机会了!”
左牧深的脑袋一阵‘嗡嗡’作响。
忽然,他又听见蓝婉芳嘴巴里蹦出了‘季予惜’三个字。
“……那个季予惜,我真是没想到她小小年纪这么精明,竟然看出了端倪,还想劝他上进,劝他离开左家出去打拼。”
“哼,他要是上进了,我这十几年的努力就白费了,正巧季曼珠这个小贱人出现了,我索性就推了一把,给他和季曼珠创造机会。”
“我的选择果然没错,季曼珠这个小贱人,成天带他出去吃喝玩乐,搅黄了他的事业,搅黄了他几次相亲,让他的名声臭了,只能娶季曼珠。”
“他如果娶季曼珠,我们只需要出一点点彩礼,就能骗到季秋芜的百亿财产做嫁妆。”
“可惜,都让季予惜给搅黄了,那个女人果然是有些本事,要不然,季秋芜那些遗产,现在可都是儿子你的啊——”
左牧深浑身彻底脱力,像一滩烂泥一样摊在轮椅上。
楼下的对话还在继续。
左牧臻从一开始的震惊,已经变成了迷茫。
这和蓝婉芳从小教她的东西完全不一样。
他的三观都快要崩塌了。
“可是妈妈,我们这么做,对大哥一点都不公平……”
蓝婉芳差点就笑了。
“儿子啊,这能怪我吗?我只是给他和季曼珠创造了机会,又不是把他打晕了放在季曼珠床上!”
“他不主动,季曼珠能得手吗?当初季予惜对他可真是一片真心,是他自己不要的!”
“他现在的一切,都是他自己选的!”
她说着说着,就笑了。
“幸亏当年他没选季予惜,要不然,现在可就是季予惜拿着百亿遗产、回春堂和一枝独秀的医术嫁进来,那才是真正的千年一遇旺夫命,那个时候,你爸爸眼里还能有你吗?”
左牧臻想了想那场景。
“……季予惜太优秀了,我的确比不上她。”
蓝婉芳握着他的手,谆谆教诲。
“所以啊,娶妻要取贤,得找有能力、能和你一起奋斗一起的女人,家宅才能安宁,你的事业才能顺遂。”
“你看你大哥和季曼珠一搅合上,书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