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。

苏向扬道：“才学了两年就考理科状元，这还不是天才？”

季卫言又笑了：“苏哥，你一定要小心。”

苏向扬通过季卫言的话，拼凑出了一个大概。

季卫言家里并不是他以前以为的穷苦人家，那应该是一个有些钱，但是特别封建古板的大家族。

不过这个家族显然有问题，季卫言的父亲把他打进医院，季卫言的爷爷奶奶呢？他们一直虐待他，现在还找人害他！

说起来……上辈子季卫言那么倒霉，该不是他家里人害的吧？

季卫言才十岁就被打断胳膊，一直被饿肚子，他以前过的都是什么生活？

他好不容易逃出来，这群人竟然还要来害他！

所以季卫言后来找金主，是为了躲开来自家里人的迫害？

苏向扬又一次心疼起来。

季卫言注意到苏向扬的表情，突然问：“苏哥，我现在只有你，我真的很喜欢你……你能接受我吗？”

“不能，”苏向扬回过神，“我对你没有这样的感情。卫言，你还小，你对我的感情不一定是爱情……”

十几年后，苏向扬看过各种各样的新闻。

其中不乏年轻人受了某些影响，就误会自己的性向的。

他甚至还看到一个国外的年轻男子觉得自己是女性，做了变性手术之后才发现自己内心其实是个男人，又想变回来。

一般喜欢男人的人，都会有点表现，哪怕是他，年轻时也会对身边的同性有过多关注。

后来他年纪大了，越来越现实，这类关注才彻底消失。

但季卫言不一样，之前三年，季卫言除了关注他，压根不关注别人！

邱睿轩那么一个大帅哥，季卫言天天看人家不顺眼！

季卫言可能是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，混淆了亲情和爱情。

“我吃饱了。”季卫言打断苏向扬的话，端着碗离开。

苏向扬：“……”

苏向扬有些无奈，但是想了想，又觉得……那就这样吧，其实也没什么。

时间可以改变很多，再过两年，季卫言说不定会觉得这次的表白有点傻。

苏向扬和季卫言都没睡好，来吃早餐的时间也就很早，两人刚才聊天的时候，这边就只有他们两个人。

但季卫言出去的时候，遇到了剧组一同来吃早餐的人。

这些人见季卫言冷着脸出去，有些不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