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期待,期待宋知语给予他的反应。
说话人不是靳母,是烦人的前夫,宋知语真想顺着手机过去,狠狠地把前夫打一顿。
到底有完没完?
他出轨的事,对她而言,真的不重要。
她厌恶地磨了磨牙:“别再给我表演了,行吗?你消停点,烦不烦?”
期待瞬间消退,靳渊不着痕迹地拧了拧剑眉:“表演?”
“你那么爱表演,为什么不去马戏团当猴子?盛元集团的总裁耍猴戏,多么吸引人的巨大噱头,到时你肯定是万人空巷的猴王!”
嘲讽地说完,宋知语立马结束通话。
几秒后,她后悔了。
并非后悔自己话说重了,是后悔接这通电话。
看来,靳母的来电大多数时候别接听为好!
因为靳渊会用靳母的号码!
她已经尽量减少、或是避免和前夫碰触了,前夫不要烦她了!
儿子脸色变化过于迅速,上一刻还是喜悦的神色,下一刻如同被乌云笼罩,整个人闷闷的,像受到了挫折,靳母微微一怔。
儿子这般模样,她上次见,是他小时候。
见儿子无力地垂下手,手机还给了她,靳母关心地问:“怎么了?知语说什么了?”
“她说,别再给她表演,我很爱表演的话,为什么不到马戏团当猴子。”重复女孩的话语,靳渊回到昨天前的状态,除了沉闷便是沉闷。
“……”靳母一时说不上话来。
宋知语这个形容,无疑是讽刺儿子!
可挑不了宋知语的毛病!
儿子和宋知语离婚好几个月了,宋知语已有自己的新生活,儿子现在绞尽脑汁地想复婚,宋知语对儿子没好话是正常的,这要求不了宋知语态度友善。
母亲不言语,毫无安慰自己的意思,靳渊不由问:“妈,你不安慰安慰我吗?”
“你需要我的安慰吗?”靳母反问完后,接着道,“你和知语最近几天发生什么了?详细跟我说说?”
“妈,我是不是你亲生的?”靳渊脑海中浮现出马戏团表演的画面,脸色微黑,“宋知语误会我出轨了应雨竹,我昨天找她去确认,上午还叫人转交了我没出轨的证据给她。”
听完儿子说的,靳母丝毫不意外。
果不其然,自己差点误会的东西,宋知语也少不了误会。
“你拿了什么证据给知语看,让我也看看?”她想看看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