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顾三少爷心痒痒的拉住陆老板,顾三少爷找男人可不就是为了干那事儿么?他臣服欲望,也雌伏于陆玉山,尝过滋味后,很是割舍不下,一有点儿想法,就勾着陆玉山,说,“别走。”他虽开了口,却也只开一半,他藏在黑暗里,很庆幸现在被蒙着眼,也就看不见陆老板是什么表情了。
陆玉山是什么表情?
陆玉山是要疯了的表情!
他恶狠狠的发了话:“别给我勾勾搭搭的,成何体统?!你都生病了!我又不是禽兽!”
顾葭咬了咬唇,手指头还是不放开陆玉山的衣袖,捏着陆玉山的袖子一点点、一点点的拽回来,小声地说:“那你亲亲我嘛……”
陆玉山几乎立时就有了要交公粮的冲动,但他克制着,颇无奈的道:“顾葭,你真是……”
“我真是什么?”顾三少爷脸颊也滚烫着,问。
“你真是……人不可貌相。”陆老板一面说,一面低下头去,亲吻着碾压着顾葭的唇瓣,然后待顾葭想要反驳说些什么话的时候,趁机将罪恶的蛇钻入潮湿的洞穴中去,与洞中冬眠的温顺红蛇跳舞……
两条蛇可能都是刚从蛋壳里钻出来的,因此身上黏糊糊,搅在一起乱七八糟的扭着,便仿佛挤出无数的粘液来,漏得到处都是。
门外忽地又有人查岗,悄无声息地开了门,瞧见屋内并没有异样,正要关门,却仿佛是听见什么水声‘啧啧’作响,便疑惑的愣在原地,把视线投向卧室里。
卧室里的两个男人偷情似的立即不动了,顾葭更是紧张得浑身僵硬,恍若被当头一棒,记忆起自己的弟弟可是随时随地能回来的,这个时候还惦记和陆老板天雷勾地火可不是什么好哥哥该做的。
因此当查岗的陈幸看床上的顾葭似乎还在睡觉,没有什么异常又关上门后,顾葭终于舍得推开陆老板,说:“你快走吧,记得答应我的事。”
陆玉山颇有些感觉自己像是一条被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:“我若偏不走,你打算怎么办?我就让你弟弟看见我搞你,好让他知道以后也叫我一声哥夫!”
“噗……”顾葭笑道,“什么‘哥夫’?你也编得出来。快走吧,听话。”
陆老板沉着脸,他没有开玩笑,可惜顾三少爷看不见,也不知道他上头欺负自己的人有多可怕,所有的事件走向,都在这人的一念之间。
这厢的好事儿因为某人突然想当个好哥哥而宣告交易失败,那边刚好道了顾府的好弟弟则仿佛心有灵犀般突然在下车后回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