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我刷牙的时候唱歌,洗澡的时候跳舞,上班的时候看着客人傻笑,智商急速的下降为零。
和有恩确定关系后,我立刻向她坦白了,我不是酒店的大堂经理,只是一个门童。说出口的时候,我心情非常的万劫不复,就算她不原谅我,我也必须要说实话。我哆哆嗦嗦说完,有恩一脸不当回事儿的表情,“门童就门童呗。反正都是伺候人的行当,分什么三六九等啊。”
我松了一口气。有恩看着我,大大咧咧的一笑,“咱俩也算同行了。”
“差,差的有点儿远吧。”
“我问你,”有恩凑近我,“你一个月挣的工资,能养活你自己么?”
“能??”
“那就得了,咱俩精神上往一块儿凑,生活上各顾各的,你不用管我。”
有恩话虽这么说,但当时,我心里替自己窝囊了片刻。作为一个东北人,面对这么一个懂事儿的姑娘,我很想豪爽的拍出一句,“以后你的生活,由我来负责。”可现实却逼的我无以回报,这话实在说不出口。
大雪下过之后,楼下的小花园里,积雪一直不散,大妈们的广场舞取消了。没有了早上的定时相聚,我和大妈很难再碰到面。有一天休息日下午,我从窗户望出去,看到孙大妈正在花园里晒太阳,就下楼去陪陪她。
“你跟小柳她姑娘,是好上了吧?”一看见我,孙大妈就八卦的笑着问道。
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,“算是,算是好上了。嘿嘿嘿。”
“好好处。那姑娘不错,挺仁义的。好好处吧,处对象也是种事业,别冒进,要稳扎稳打。”
我在孙大妈身边坐下来,孙大妈全身裹的严严实实的。毛帽子毛围脖大棉袄,远远望去,像个轮胎堆在长椅上一样,眼神有些发呆,远没有了夏天时的霸气。
“这雪估计过几天就化了,”我说,“到时候您就又能跳舞了。”
“嗨,雪化了也不跳了。冬天冷,屋里猫着都容易出事儿,不蹦达了。”孙大妈抬头看看天,“老人就怕过冬,难熬着呢。一到冬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