弄清楚了沈严的意思,龚彭补充道:“沈队长,我那个朋友是为了结婚才回老家的,我俩从合伙到拆伙都没闹过矛盾,当时他要结婚,我还特意多给了他一万块的婚礼钱呢!这人的电话我现在还有,但我可以保证他不会害我!”
见龚彭如此确定,沈严没再追问,他转头看向郝洁:“那你呢?最近有没有和什么人有矛盾?”
郝洁也摇摇头:“我从怀孕后就不上班了,没和人闹过矛盾……”
“你们两人是什么时候结婚的?”
“我们……”不知为什么,面对这个再寻常不过的问题,龚彭却意外有些迟疑,他看了郝洁一眼,然后才磕磕绊绊地说:“两年……我俩在一块儿两年了……”
沈严注意到了龚彭和郝洁神情中的不自然,他没有点破,而是说:“那接下来两位跟我去一下案发病房吧。”
案发病房还维持着昨天的样子,由于警方要求,两人甚至连生活用品都没有拿走,一切东西都还在原来的位置。沈严走进屋,指着病床问两人:“案发当晚你们是怎么睡的?”
“我睡在外面的床上……”龚彭说指着床铺说,“她睡的里面那张。”
郝洁站在龚彭身侧,点点头表示确认。
“孩子呢?”沈严指着放在两床中间的婴儿车问,“就放在这个地方?”
“嗯,我俩寻思放在这儿孩子有什么动静我们都能听到,起来也方便。”龚彭说。
“你们这些天一直是这么放的么?”
“这个……”听到沈严这么问,龚彭微微迟疑一下,似乎没搞清楚沈严此问的用意。郝洁见状开口说:“原本孩子是放在我床里边的,前天这屋另外一户人家走了,也没来新的,我看他这几天睡行军床太累了,就让他上那床去睡,这才把孩子挪到这儿了。”
“这屋里之前还有别人在住?”沈严抓住了郝洁话中的关键点。
“嗯……”郝洁不明白沈严为何会追问这一句,怔了一下才点点头。
“他们是什么时候搬走的?”
“就前天上午……”
“前天上午?也就是你们孩子被偷的那天?”
郝洁点点头。
沈严回头看了程晋松一眼,两人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了彼此的意思。而龚彭似乎也感觉出不对劲了,他追问道:“沈队长,难道你怀疑我们孩子是被那两个人偷的?!”
“不是……”沈严摇头,那边郝洁也拉了拉龚彭的衣角:“不是他们,你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