序框架里前行。哪怕是震动天下的天京城那一战。”<P&
执掌矩地宫的大宗师,就这样立在高崖,给出了自己关于‘姜望’的最后定义:“他其实很愿意尊重规则,也愿意在规则之下行事,只要规则是公平的。我想他已经懂得了‘秩序’的真义,明白它是一切安宁的基础。”<P&
“或许你很了解姜望吧!”公孙不害摇了摇头:“但你并不了解顾师义。”<P&
“我了不了解他们不重要。”吴病已毫无波澜地道:“我只看事实。”<P&
公孙不害看着这样的他,终于说道:“你现在怀疑顾师义,但归根结底是怀疑我。”<P&
矩地宫执掌者与刑人宫执掌者生疑!<P&
这消息若是传出去,只怕会动摇法宫,震惊天下。<P&
“你知道我不是针对你。”即便是这么严重的事态,吴病已也面无表情,他丝毫不做掩饰:“本该十拿九稳的行动,却败于一隙之间。燕春回逃走的确有许多的可能,但那些可能性都很小——我平等地怀疑你们每一个人。”<P&
公孙不害道:“合该怀疑!但不是无端猜疑!”<P&
吴病已身如铸铁,就连冠带都不许风来摇动:“在证据出现之前,怀疑只是怀疑。既然你说合该,又何来‘无端’?”<P&
“你的怀疑有两点。”公孙不害抬起手来,竖起一根手指:“第一,你怀疑我和顾师义还有联系,是我泄露消息给顾师义。这件事我无法自证,因为以我和顾师义的实力,可以绕过任何已知的监察方式联系。”<P&
吴病已淡声道:“你也不必自证,世上没有让人自证清白的道理。”<P&
公孙不害并不理会,又竖起第二根手指:“第二,你怀疑是顾师义提前报信,以至于燕春回逃走。老实说,你的怀疑非常牵强,没有任何依据,有先射箭再画靶的嫌疑——这跟顾师义有什么关系?”<P&
“首先,这是我的怀疑之一,不是我的全部怀疑。罗列所有的怀疑,再逐一排除,这也是正常的办案手段。你过于激动了,是觉得我不该怀疑你,还是不希望我怀疑顾师义?你应该知道,你的‘觉得’和‘希望’,对我没有任何影响。这同样不是针对你,你是否执掌刑人宫,是否认识我吴病已,都是如此。”<P&
吴病已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,他也没必要对公孙不害有什么掩饰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