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吞声,害怕和左珩硬碰硬。
邓金言更会见缝插针,从没对下面人说过什么,但已摆明态度,就是刻意针对欺凌陶麟。
尽管如此,左珩和邓金言还会给陶麟创造机会,让他多去御前露脸伺候。
陶麟抓住这唯一机会,在天起帝面前表现得异常出色,博得不少好感。
陶麟正在内务监里整理新进宫的衣料,一回头就见到左珩在身后恶狠狠地盯着自己。
陶麟瞧四下无人,走到左珩跟前可怜兮兮地哀求:“厂公大人,求您给我条活路。”
左珩鄙夷地斜睨他,“你也配?”
“厂公大人,您已骂我一整天,若是还不解气,不如再打我一顿吧。”陶麟跪地求饶。
左珩眸色一垂,阴骘之表显露无遗,“苏春风的行迹是你透露出去的。”
“不是我,真不是我!”陶麟极力否认。
“前儿处死的那个才人,是被你蛊惑的吧?”
“我没有,厂公大人,您冤枉小的了。”
“那才人在临死之前,供出了你的名字。”左珩存心使诈,“你想离间我和顺妃的关系?”
“没有,没有。”陶麟吓得浑身发抖,担心左珩捅到天起帝跟前。
“顺妃的人都是我挑过去的,我嫌疑最大,陶麟你想让我死啊!”
“我怎么敢,厂公大人,我也是左老公公带出来的,我和您是一家人。”
左珩反手拍拍陶麟的脸皮,“别以为在御前说上话了,就可压我一头,元执就是你的下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