吹醒的。
“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我叫什么名字?”
唐祁镇眼中只有一角大衣,看不清楚脸,凭感觉嘟哝了声,含糊其辞。
“你给我记住今天。”傅研生咬着牙一字一顿,粗暴地把他拖进大堂,塞进电梯,又不知从哪儿掏出一张房卡,乒乒乓乓一顿乱撞,把人扔进了玄关。
房间几乎是黑的,窗帘也被拉得死死,透不过一丝光。
唐祁镇被突如其来的黑暗环境刺激到,跌跌撞撞地摔进去。
猛然回头只见一个高大的形状贴身立在眼前。
!!他踉跄一退,周围都是空气,摸了把空。
身体向后倒,惊呼声还未发出,已被人抓住了头发。
“唐祁镇,你只猪,你他/妈给我记住自己今天干了什么!”傅研生踹开浴室的门把他推了进去,唐祁镇跌跌撞撞差点扑倒的瞬间,“滴答——”一声,房里亮堂了。
他蓬松的头发被扯得生疼,不得以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势仰起脖子,目光直对向镜中人影。
“现在看清楚我是谁了吗?”傅研生把他提到身侧,俯身发问。
唐祁镇已经意识到什么了,下意识念叨了一句“学长”。
最后的音节还未出口,他就觉一股极重的力道顶着他的后腰把他硬生生往前推去,身子斜了半圈,随后又被揪着衣领推到了洗手台上。
“咣当——”载物台上的玻璃杯一震,无助地前倾,在桌上砸成碎片。
随即唐祁镇的后腰结实地撞在了大理石板上,一阵钝痛。
他现在彻底清醒了。
是傅研生,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。
唐祁镇对上他微微涣散的深色眼眸,像是已经见底的黑颜料,厚厚地糊了一层,黯淡,无光,粘稠。
他吓得一颤:“学长你怎么了?”
“这话问你自己。”傅研生却蜷着膝盖顶进了两/腿间,将他牢牢固定在洗手池上,又粗暴地伸手拽过花洒,伴随稀里哗啦一阵响,水龙头被拧开了。
唐祁镇来不及闭眼。水花溅得满脸都是,他的眼睛刺痛了下,慌乱地眨眼,扭头躲开。
“学长,学长我错了……”他嘀咕了几句,轻颤着求饶,扭动身体想挣开他的束缚。
他的外套里只剩一件白衬衣,扣子松开了几颗,又被水打湿,软软地搭在胸口。
一览无余。
傅研生眼神一晃,把花洒扔到旁边,俯身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