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女子。
“陛下,怎么不打开?”
她柔声问道。
卫景珩回了神,他的凤眸敛下,打开木匣,里面果然是用纱缝制的香包,熟悉又新异的味道扑面而来。
依旧有着沉沉的香味,但比之龙涎香又轻了不少,也淡了不少,又多了些许苦味,像松,像竹。
他又看向那个温柔浅笑的女子,她依旧什么都没说,但又什么都说了。眼前这个香包就是最好的证明。
卫景珩也什么都没说,沉默着把腰间的香囊解下来,亲自把香包塞了进去。
直到床笫间,他才显露出他的欢喜。
这一晚,虞亦禾直到下半夜才睡,第二日嗓子都干涩了,去太后那先喝了好多水才没露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