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下做了这么多十恶不赦的事情,害得孟大人蒙冤被流放。”
顾凛忱没有接他的话茬,只是道,“许鹭一案尚有众多疑点,往后少不得需要礼部配合调查。”
“这是自然,这是自然,”温亭才笑笑,“礼部所有官员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。”
“如此,那告辞了。”
话落,顾凛忱便欲转身离去。
谁知温亭才出声挽留,“顾大人且慢。”
“温大人还有事?”
“顾大人年轻有为,也博学多才,正巧小女这几日得了幅丹青,今日既是碰上了,不知顾大人可有空闲,一同过府赏鉴?”
闻言,顾凛忱眼眸微眯,“原本以为温大人被罚奉半年,心中多少应是有些郁结的,没想到还有闲情欣赏丹青?”
“爱女心切罢了,”被他这么说,温亭才面上没有任何尴尬,只是道,“是温某考虑不周,许鹭的案子,还劳烦顾大人费心。”
顾凛忱没再多说什么,只是同他微微颔首,算是打过招呼,转身离开。
钱铭走在前头,已经被敕奕奉命叫住。
适才在乾德殿中,他惊出一身冷汗,出了大殿才觉好一些。
瞥见顾凛忱走过来的高大身影,讪笑着打招呼,“顾大人。”
顾凛忱亦没有同他废话,直言道,“走吧,钱大人。”
他声音里带着层层威压,“还得劳烦您仔仔细细讲一讲,当时孟文康一案的审理过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