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道,“你这是强买强卖。”
“冤枉,”他一手揽住她,一手敲了敲那本适才被她翻过的账本,“孟老板明鉴,这分明是。。。你情我愿。”
孟筠枝笑,就算捂着唇,也能由清澈明媚笑得微弯起的眸子里看得出灿烂。
顾凛忱心念微动,心跳骤然加快,按着她的肩膀就把人抱进怀里。
进来有一会儿,男人身上已经不复寒凉,隔着袍衫都能感受到他温热的体温。
还有独属于他的清冽味道。
孟筠枝唇边笑意不减,环在他腰间的手下意识揽得更紧了些。
两人安静地抱了会儿,她问道,“事情顺利吗?”
大理寺拿人抄家的动静那么大,现在整个洛京城都知道温家败落。
顾凛忱这几日很忙,两人已有几日未见,有些消息他还没来得及告诉她。
他弯了腰,直接将人打横抱起,来到美人榻上坐下。
孟筠枝陡然腾空,双手连忙搂紧他的脖子,“你做什么?”
“这样方便说话。”
她笑,倒也没和他再掰扯这些。
顾凛忱细细将这几日所查得的事情都告诉了她,有些连孟文康都不知道的事,也一并说了。
“温亭才和颖妃居然是兄妹?”
孟筠枝美眸圆睁,“亲兄妹?”
他点头,“是的。”
“那温亭才为何要。。。给颖妃下药害她流产?”
顾凛忱黑眸微厉,沉吟道,“暂时还得不到答案,只能再继续查。”
孟筠枝也明白这件事牵扯众多,如今已无法轻易结案。
“他这老狐狸,必然是算清楚了这一点,所以才咬着牙不说,想借此保自已的命。”
“恐怕不止如此,”顾凛忱道,“颖妃和温亭才不约而同选择对此事闭口不谈,应该是想遮掩什么。”
“池州那边。。。”孟筠枝面容亦跟着沉肃。
若温亭才真是方家人,那他和颖妃想要隐瞒什么,便昭然若揭了。
只是此事事关重大,没有证据不能妄言妄定。
方荣驻守池州几十年,虽然回京次数寥寥无几,可军中事务却从未有过任何纰漏。
而池州或许算不上富饶优裕,却也算是民康物阜。
顾凛忱也早已想到这一层,“眼下不适合大张旗鼓,我已经派人前往池州盯着。”
颖妃和毓王有意争储并非秘密,皇子之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