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蹭过她耳边:“稍微。” “稍微是多微?” 晏辞沉思,用两个手指比了很小的一个距离,“这样。” “那我帮你吹吹,吹吹就不会疼啦。” 余听小心翼翼捧起他的手,嘟起嘴在伤口处吹了吹。 很孩子气的动作,被她做起来更加可爱。 夏风在耳边吹拂,晏辞生平第一次看见光的温度。 “听听,你会怕我吗?” 晏辞突然问,那双长睫纠缠的双眸之下,是掩藏起的一抹卑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