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表皮里,他凑得近了点,压低了声音,说:“林大天师,你知道对一个生理正常,且遵纪守法的二十来岁的青年来说,右手受伤是多么毁灭性的灾难吗?”
林机玄见惯了各种老不正经的贺洞渊,却独独没见过这种,眼角眉梢满是挑逗,那种明明该捂紧的东西被既赤裸又暧昧地拿出来摆在面前。
像是怕自己没听清,男人又发出一声低沉的声音:“就这样,你还想,试试吗?”
林机玄后背像是铺开了一层电流,他抿了抿唇,发现男人的目光随着他的动作又移到了他的唇上,嘴角不由紧绷了下。下一秒,林机玄弧度完美的唇缓缓张开,冰冷地戳破了所有暧昧与幻想:“不想,滚。”
贺洞渊:“……”
“那要是我想呢?”贺洞渊很快就找到了反击途径,林机玄觉着这话再说下去就过了,本想打住这个话题,却看到贺洞渊神色间已经看不出玩笑了,哪怕有也是强撑着的不堪一击,眸底压着几分让人看不懂的情绪。
然而在林机玄开口之前,贺洞渊先轻轻一笑,退回安全距离,露出一个无辜又单纯的表情,说,“我在说挠痒痒的事情,你想哪儿去了。”
林机玄:“……”
这人总是在挑战林机玄忍耐的底线,他看着贺洞渊,面无表情地说:“我佛真是慈悲,能容得下你。”
贺洞渊一怔,笑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