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狗日了。”
谢云猛地张开口,呵斥还没来得及发出来,就在接下来粗暴而疯狂的顶弄中彻底失去了声音。
单超已经很难想起八年前那个夜晚的所有细节,有些记忆在反复重温后免不了虚幻失真,到最后他自己也说不清谢云有没有断断续续地骂他,在最终狂风暴雨般的冲刺来临之前,有没有挣扎着试图逃开。
但那种悖德、禁忌的刺激却深深印在脑髓深处,明知道是罪恶的,却在甜美的引诱下不断重温,藉以平复自己难耐的焦渴。
直到这一刻单超才觉得,八年来漫长的等待终于结束了。
从这一次彻彻底底的占有开始起,他们之间的某种关系,就永远的不一样了。
“是不是比上次爽?”单超捏着谢云后颈,令他因为溢满了水而模糊不清的视线望向自己,粗喘着问:“是不是比上次进步了很多,嗯?”
谢云猝然闭上眼睛,每一下顶撞都让他身体不由自主向前耸去,他只能大口呼吸以缓解整个人被强烈贯穿的恐惧感。但下身最隐秘羞耻的地方却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,在凶器插穿至底的时候拼命绞紧,在那硬棒稍微退出时又发出水声,将极度刺激的酸麻不断辐射向身体深处,让五脏六腑都被烫得蜷缩成了一团。
“……”
谢云想说什么,但只发出了破碎的音节。
那压抑痛苦又充满情欲的声音让人血脉贲张,单超性器亢奋充血得几乎都不行了,一下比一下深地向嫩肉深处狠顶,带出的水滑腻腻浸满了大腿,甚至顺着肌肤流淌到了荒草上。
他低下头去亲吻谢云哆嗦的唇,口腔里有一丝腥膻气。谢云近乎昏厥般的神智突然意识到了那是什么,顿时用力挣扎起来,咬牙抬手就要打过去。
单超偏头避开那一巴掌,笑了起来,把干净的食指和中指伸到谢云嘴里去,模仿着交媾的频率一下下抽插。
根本无法吞咽的唾液满溢出来,把嘴唇涂得晶亮,折射出一种极其诱人的红。单超紧紧盯着看了很久,仿佛野兽盯着爪下丰美柔软、偏偏又不能下口的猎物,内心疯狂叫嚣的欲望加倍发泄到了身下。
他用几乎把嫩肉揉碎的力道,发狠顶弄、碾压那紧热的甬道,每次撞到顶端再骤然抽出时,带起的水甚至都在穴口发出了清晰的声响。
“快点……”漫长如刑罚般的快感层层叠加,谢云简直要崩溃了:“快一点……你……”
“让我亲一下,”单超在他耳边嘶哑道:“亲一下就射给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