绳跑过去,侍卫死死拉住,狠狠一鞭子抽过去,胜利一声长鸣,听起来痛苦又可怜。
胜利身上纵横交错数十道深浅不一的伤痕,看起来不明显,但皮开肉绽,有些还在流血。
“住手!”她懒得再跟妤夫人纠缠,冲上去抢夺侍卫手里的鞭子,那侍卫自然不肯给,狠狠推她一把,周乐平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真他娘的屈辱,如今居然连个小小的侍卫都打不过,还被人推倒在地,若换做以前,十个他也不是自己的对手。
不过好在她并不气馁,拍拍屁股站起来,用尽力气一脚踹过去。
侍卫拉着缰绳要控制胜利,因此没有多少力气去对付周乐平,被她一记窝心脚踹倒之后,终于松开了缰绳。
妤夫人身边的太监见状,大吼一声,“保护夫人,来人啊,准备放箭!”
原来一早就准备好了,一旦这马不听话挣脱了缰绳就乱箭把它射死,免得它横冲直撞伤了妤夫人。
周乐平见此情景却觉得熟悉,也罢,反正此刻她有胜利陪着,就算是死,也不是孤单一人。
但胜利挣脱了缰绳却乖顺的一步不动,用头蹭了蹭周乐平,虽然它不会说话,但周乐平能感受得到它的委屈。
“好了好了,以后你就待在我身边,哪儿也不去了。”
胜利再蹭一蹭周乐平,吭哧吭哧出着气。
祝观良大手一挥,“都把箭撤了吧。”
太监不敢,看着妤夫人,等妤夫人的吩咐。
“都瞧着本宫做什么?五殿下的话都没听见?”
于是箭士们退下,瑞春宫重归平静。
“儿子早就说过,这马,除了周乐平,没人能奈何得了它。”
“本宫可不这么以为,畜生跟着谁不是活,若是没有周乐平,在本宫手底下,过不了多久,它一样乖乖听话。”
祝观良摇头带叹气,“要是没有周乐平,它就是被打死,也不会让您靠近一步的。”
妤夫人一敲桌子板起脸,“臭小子,你到底是向着她还是向着本宫?”
“儿子自然是向着......有理的那一方。”
妤夫人生气了,妤夫人难受了,妤夫人掉眼泪了。
祝观良就怕妤夫人给她整一哭二闹这一套,叹口气,蹲过去拿袖子帮妤夫人擦眼泪,“这不是从小您教我的吗?要始终向着对的那一方,怎么儿子按照您说的做也不对了?”
妤夫人哽咽道,“本宫知道你聪明,可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