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是腰上有些松,直溜溜一筒下来,显得空荡荡的。
她换好了,拽着腰带出来,“这衣服做工有问题,你们尚衣局的绣女手艺比我曲昙的手艺还差。”
祝观良握住她腰带另一端使劲一拽,“这次大吗?”
周乐平被勒的险些喘不过气来,握着拳头咬牙威胁,“再动试试看!”
祝观良在她腰带上弹了下,“走吧。”
周乐平有种被调戏了的感觉,在他背后张牙舞爪一阵,你别等老子把功夫练回来,不然一定让你好看!
门外备好了马车,祝观良先上去,然后转身把手递给她要拉她上来,周乐平没注意他递过来的手,自己踩着车凳上去,掀开帘子进去了久不见他进来,打起帘子看他还维持着刚刚那个姿势,奇怪道,“还走不走?”
一旁的车夫着实为他家皇子的未来捏了把汗,摊上这么个不解风情的姑娘,五殿下将来可难啦!
祝观良回身进去,方才伸出去要扶她的右手有点凉,自个儿握了握,正襟危坐目不斜视,“一会儿到了织造院切记跟在我身后寸步距离。”
知道她是故意气他,祝观良吸口气倒笑了,“也是,人不能一概而论,不过真的要嫁的话,你好像只能嫁给我了,毕竟迄今为止,好像还没有哪个男人像我一样,从头到尾都看过的吧?”
周乐平忍无可忍,一个手刀朝他横劈过去,“你给老子滚!”
祝观良横臂一挡,顺势又握住她手腕,“气急败坏,想灭口?可惜你现在谁也杀不了。”
周乐平也不是傻的,他刚刚出手快到她甚至都没看清他是什么时候出手的,虽然她废了,但功夫从小练到大,凭他刚刚那一下就不难看出来,“你会武功?”
“从来也没说过我不会啊。”
也是,他整个人都是装的,除了医术自然都是假的。
真可笑她还想着两人相处了这么久,他对自己总该有真的地方。
真个屁!都他娘是假的!
“祝观良,你不是就打算一直这么关着我吧?你不娶媳妇儿了?关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在家里算什么?”
“刚刚打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起自己手无缚鸡之力?”
周乐平一噎,重新捡起面子,“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那种磨磨唧唧的胆小鬼,你要是喜欢我就直说,别像个娘儿们一样,说不定哪天我想开了就答应你了呢。”
祝观良扶额笑了笑,“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