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是单独圈出来给织造院的,这一带的百姓都知道,能开到这里的就没有误闯的。”
到此刻,周乐平不得不感叹,祝观良真是心思缜密做事滴水不漏,凡事都想的这么周到,为人果然深沉的可怕。
到了桥下,开始的时候道路狭窄只能容一辆马车通行,但到后来就宽敞起来,马车又走了一段上坡路,然后眼前豁然开朗,是到了一片竹林前。
又往竹林深处走了约摸一盏茶的功夫,终于看到织造院大门,这一路走来十分艰辛不易,周乐平的小心肝也被震撼了好几次。
姜轼站在大门口,似乎才送走什
么人,正要回去,看到祝观良的马车又迎上去,“五殿下?”
祝观良下来,身后还跟了个周乐平,姜轼张大嘴,一时无言,片刻后终于反应过来,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想拉着祝观良借一步说话,周乐平掏掏耳朵道,“不用,你们聊,我回避。”
祝观良凉嗖嗖开腔,“死了不管埋。”成功叫住周乐平双脚。
他这个人阴险狡诈,机关的设计出其不意,还真备不住踩到什么,以防万一,还是老实待着吧。
姜轼一肚子疑问也只得憋回去,请他往里去。
祝观良身为织造院院正,但自从织造院建成以来,他来这儿的次数却少之又少,众人冷不丁见到五殿下来都惊讶又好奇,看到他身后的周乐平又纳闷这位长相周正又俊俏的男子又是何人。
姜轼跟祝观良走在前面,悄悄回头看一眼左顾右盼的周乐平,压低声音,焦心的问,“你带她来干什么?这可是织造院啊!”
周乐平晃晃脑袋,“姜大人,我耳朵听得见的。”
姜轼尴尬的要命,袖手叹气,“我看你真是......”
祝观良满不在乎道,“我也许久没来了,一块儿过来看看。”
织造院很大,周乐平跟着祝观良溜达了半天才到了藏兵处,她现在走不得远程子路,藏兵处就在眼前,她却十分不争气的要停下来歇一歇脚才能接着走。
祝观良停下来等她,被冷落过一次的右手再伸过去,“进去歇。”
周乐平说不用,“我能走。”然后硬撑着前行几步。
祝观良手掐在她腋下,轻轻一提,居然用抱孩子那么个姿势把她抱了起来。
周乐平骇然,“你干什么?放我下来!”
周围来往的织造院大小官员工匠愣在一旁傻了眼,姜轼下巴掉到地上,周乐平气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