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更像赵国人吧。
祝观良竖起食指摇了摇,“光明磊落的是部分人,不可能人人都是光明磊落的,他不说,那就肯定是赵国人,祁国跟赵国关系紧张,除了赵国,没人会在这时候派探子来。”
周乐平道,“那可未必,祁国难道就只有赵国一个敌人吗?”
“好像有些道理。”祝观良看着似乎听取了她的建议,又改口道,“死好像是太便宜他了,那把人带到地牢审问,严刑拷打,不拘用什么办法,一定把他的嘴撬开。”
周乐平暗暗心痛。
那人朝祝观良狠狠啐了口,“随便你耍什么花招,反正我是不会招的,打死我我也不说!”
周乐平又暗暗欣慰,好样儿的,这才是我们赵国人的骨气!
人被带了下去,祝观良再抿一口茶站起来,“走吧。”
“走?走哪儿去?”
“回去啊。”
“你不是要审人吗?”
他道,“当然不是我亲自审,他们审完了消息回来告诉我就行,自然审完了人也没用了,随手就杀了,我们回去等消息。”
祝观良从小跟随一古真人学艺,这么多年,一年也就在帝都待上一两个月,现在回想起来,好像很久之前祝观良就不怎么稀罕美人了。
记得十五六刚开荤那会儿,祝观良说要出去玩儿,结果带他上了青楼,里面的姑娘一个赛一个的好看,他以为祝观良是要请他开荤的,哪知道他叫了个姑娘只是为了测试他做的那款迷魂香效果如何。
最后据说那姑娘睡了一天一夜没起来。
从那之后,妤夫人也开始为他物色皇妃人选,五花八门,什么样的都相过了,但他始终不能提起什么兴趣,如今看来,难道是跟着一古真人学艺时间久了,喜好变了?真的练成了不看皮囊看内在的本事?
姜轼左思右想想不通,摇头叹气走远了。
周乐平胸口皮肤不断,那是气的,越想越难平,望了门口一眼,确定没人了才道,“五殿下做事一向都是这么放荡不羁的吗?你就不怕你那些下官见着了传你是龙阳?”
他自然是满不在乎的嘴脸,“身正不怕影子斜。”
得,她无话可说。
歇够了脚,祝观良如约带她去四处参观,藏兵处里罗列的是各式各样的兵器,有周乐平见过的机弩,有机关人,还有许多她没见过的或大或小的奇奇怪怪的武器。
这些玩意儿无一例外都是用起来极其省力的,甚至都不需要